钟立风
默默与粘粘清晨到黄昏 木偶的节拍等着一个人 默默的迟疑粘粘的盼望 粘粘的泪花默默在流淌 出生的恐惧死亡的甜蜜 摇篮的记忆奇异的生命 相遇到分离重迭的秘密 盛开两生花啦啦啦啦啦 默默与粘粘清晨到黄昏 木偶的节拍等着一个人 默默的迟疑粘粘的盼望 粘粘的泪花默默在流淌 默默与粘粘清晨到黄昏 木偶的节拍等着一个人
路过的村庄 虚掩着苏醒的心房 不停地张望 就会迷失方向 踩进明媚的春天 吹送着古老的新鲜 走出了村庄 忘了当年的心伤 路过的牛羊 时而跑 时而躲藏 人们的欢声笑语 诉说流水年长 我擦去泪光 让阳光充满脸庞 渐渐有看清你善良的心房 面对的大叔 吹着哨声 忘了已是在何方 年轻的姑娘 围成就是一堵墙 有人在传说 那儿是一堆零碎的空房 此刻它也迎接 那春的希望 面对的大叔 吹着哨声
盲人和一位女子去渡海 风很大 船,海鸟,星星,海盗 都摇晃的厉害 女子说 你让我看见了海 盲人说 海让我看见了你 盲人和一位女子去渡海 风很大 船,海鸟,星星,海盗 都摇晃的厉害 女子说 你让我看见了海 盲人说 海让我看见了你 女子说 你让我拥抱了海 盲人说 海让我拥抱了你
那么多灯火摇摇 雷米 我真想和你走去风暴中安静的雪地 我想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我想我永远都不会长大 但是我习惯了流浪 我不害怕孤单 我热爱飘着白雪 苍茫的北方 自由歌唱 我想我是一个多情的孩子 偶然一次与你相逢 我就爱上了你 你给了我最年轻的爱情 还有你的忧郁 所以我为你留下了眼泪 幸福的泪 我想我是一个快乐的孩子 就像风筝自由自在蓝天上飞翔 你用你最深情的目光 温柔地注视着我
行走于旅途 而忘记行走 沉醉在书中 而忘记了书 掉进去梦中 而忘记了梦 投入到爱里 而忘记了爱 躲过了黑夜的那只鸟 最后还是消失在漆黑里 躲过了黑夜的那只鸟 最后还是消失在黑夜里 黑鸟,你在哪里 黑鸟,你在哪里
我在黄昏时到达 在另一个地方回想 边回想边到达 淋着雨 雨是真实的 我乘的车 桌子 椅子 我到达时的眼神是真的 我听见了雨声 自己在世上到达的声音 与你见面 这一切在我的生命中 有如珍贵的童年 有如屋顶上的微尘 我曾亲见这一奇迹 我曾在遥远的地方 遥远的年代 与你拥抱 曾在一个落雨的黄昏 在雨中到达 这一切在我的生命中 有如珍贵的童年 有如屋顶上的微尘 我曾亲见这一奇迹 我曾在遥远的地方
你是不是别的某个人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以最简单的姿势 作练习 你是不是别的某个人 寻觅着同一个灵魂 却又在他乡遗忘了他 你是不是别的某个人 陷入他深深的绝望里 而他已走出,你却无处觅游踪 走过的人们一定看得出 你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走了很远的路 还要走 你是不是别的某个人 你遇水搭桥逢山开路 却又在梦开始的时候 溜走 你是不是别的某个人 摊开掌心你看见 一只黑鸟疾速地穿过了两三个女人
就算他要离开,就算他不回来 可是你没责怪,没责怪 就算他不在意,就算他没了主意 可是你微笑着,微笑着 在海边, 有人被对手剥下了最后一件衣服 在海边, 有人郁郁寡欢,变幻着节奏 在海边, 那个精光的家伙是他还是我 在海边, 性别吸引着返老还童 你从北方赶来,行李却遗落在的士上 沿途吸收着人间烟火的温暖 他是归来的帆船,我是候鸟飞过你身边 你有两个红苹果,一个给了他 在海边
有一个沉默的南方姑娘 幻想有天去到北方 飘在雪的日子到来之前 像候鸟一样又飞回南方 她从不说那句 我爱你 即使在最深的夜裏 但她曾深深地爱过 沉默的南方姑娘 自她去到了北方之后 南方总是飘著细雨 在一首熟悉的歌曲间隙 是南方至北方的距离 嘿 小夥快快骑上你的马 朝著她去的方向 可我怎麼还有些沮丧 沉默的南方姑娘 嘿 小夥快快骑上你的马 朝著她去的方向
我是只鸟 一只傻鸟 越飞越低 匍匐前进 没人注意 只有你会心 于是我就飞到了你的梦里 嘿你这只傻鸟你问我 为何不像它们那样飞得更高 嘿你这只傻鸟你问我 为何总唱同一句调调 穿过平原 掠过海洋 看太阳落下 月亮爬上 我匍匐前进 任意地飞行 炊烟袅袅 稻香阵阵 久违了故人 嘿你这只傻鸟你问我 为何不像它们那样飞得更高 嘿你这只傻鸟你问我 为何总唱同一句调调 不曾抱怨 也不愤怒 可愤怒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