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彦斌
1983年的夏季 我出生的那天上海绵绵细雨 那年除了我 没什么大事记 亲朋好友都上门贺喜 时间飞转 2012也将过去 如今我已三十而立 没想到自己 还小有名气 在中国乐坛占有一席之地 我对音乐的热情无可抗拒 写下了无数金曲 有人说我不够帅气 我说唱歌的时候我最自信 妈妈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朋友都还夸她很年轻 因为她小孩子的脾气 好客热情 所以她在我们圈里 深受欢迎 妈妈常说这辈子注定
其实我对你的心百分百认真 你的骄傲让我无处藏身 总要留给我一点自尊 你说想出了太久了觉得有点闷 我俩的爱早已成了沙漠 说飞就飞说散了就散 你的笑是我的毒药 你的假装我全都知道 因为已经麻木掉 看见你和他在麦当劳 有说有笑让我好心酸 我决定默默地走掉 都怪我陷入情网太深没有察觉 我不想吵我不想闹我不想和他打 可是告诉我jeny你为了什么 你看我的眼神中带着点疑问 好像我是你心中痛恨的敌人
想把沙发床变成竞技场 想听着风铃慢悠悠地逛 想用神之手给自己加冕 如果我足够强 就有翅膀去飞翔 时间循规蹈矩不停地走 心情复杂得像钟摆在晃 总有人拼命的争分夺秒 也总有人学会抛开烦恼 DJ已吹起了新的号角 音箱的阵列已经在燃烧 换上你新买的装备 做好准备 来加入这场舞会 走上炫酷的舞台 音符自由地在摇摆 跟我一起踩在正拍 这里不用学乖 走上炫酷的舞台 打通你的任督二脉 抛开积累已久的感慨
已经热烈这么多年 心跳一点一点跑偏 原来我们哭过笑过爱过 都夸张了点 沉默反而太过明显 空气都在学会收敛 当没聊到那两个字都还以为 一切只是错觉 分手别再顾及体面 给我一枪干脆点无需可怜 缝缝补补走的心酸 怕你活的迁就 也怕到最后成了习惯 爱不得不想成全 恨不得一刀两断 舍不得进退两难 成不了我分担一半 爱不得偏要为难 恨不得一拍两散 舍不得你努力铺垫 最后还要我承担一半
晚风声声 人影重重 谁人知你心事重重 夜已深深 行色匆匆 换取几多奔波苦 同路的人 梦已沉沉 只你轻轻叩门声 冷暖几分 是你最懂 醒对星辰 笑平生 晚风声声 人影重重 谁人知你心事重 夜已深深 行色匆匆 换取几多奔波苦 同路的人 无眠无醒 夜来愁语三两声 冷暖随风 是你最懂 醒对燕雀笑嚷中 夜归人 从没怨谁有轻重 于是今晚独醒中 夜归人 你去向何处 同路有我为你宽容 月儿光光
丛林深处一座破庙 不为香客关注 一个和尚形单孤独 与世隔绝没人光顾 穿着打满补丁的僧服 寒风吹透身上的破布 看家狗瘦的皮包骨 一日三餐以吃草为主 庙里神仙破碎斑驳 依然摆着Pose瞪着眼珠 神龛前的帘布 挂着硕大的黑珍珠 和尚虽然没人监督 照样念经颂佛 吃粮全靠自己耕锄 见了可作荤菜的猎物不敢捕 早起晚睡看起来很忙碌 兢兢业业从不知道辛苦 偶尔来了赶路的歇脚此处 斋饭恭候并指明下山的路
愿死不换 再见你一面 从此隐姓名 埋断剑不在念 墓志铭 没字写 谁来泪痴情鬼 半条命 借山水也算见过你的美 茶当酒 月光下不再见 一生知音未遇你等谁 何年月 在踏雪遥遥的相约 你是谁 我是谁 爱是谁 我是谁 泪当诗 命相送 就此别 一生无志 笑着走 即生便死 一切无常 来去四方 随风飘荡 降心掌 没口诀 一步间 取你命 废你燚谈笑间 这一掌 能遇上万年刧 这是命
丛林深处一座破庙 不为香客关注 一个和尚形单孤独 与世隔绝没人光顾 穿着打满补丁的僧服 寒风吹透身上的破布 看家狗瘦的皮包骨 一日三餐以吃草为主 庙里神仙破碎斑驳 依然摆着Pose瞪着眼珠 神龛前的帘布 挂着硕大的黑珍珠 和尚虽然没人监督 照样念经颂佛 吃粮全靠自己耕锄 见了可作荤菜的猎物不敢捕 早起晚睡看起来很忙碌 兢兢业业从不知道辛苦 偶尔来了赶路的歇脚此处 斋饭恭候并指明下山的路
天若有情 感觉到是你 梦中为我难过 不要再问为何是我 若不是因你 如此的执着 奴家甘愿 淡妆素裹 为什么 你又不睬我 I DON‘T KNOW该怎么说 莫问我 女儿心事也多 没看见眼神里 含情脉脉 不是输不起寂寞 怕冷落 怕是怕你后悔爱错 不用再想着为我做什么 若是你问起 也不说 短暂的化境 长年不肯清醒 不要再问 难得去系铃 何必去解铃 奴家感叹 不虚此行 I DON’T
常常在梦中听见你熟悉的声音 理解我无助的心灵 我常常看到你坚定的眼睛 鼓舞我挫败的信心 我常常拥抱你 宽大的背影 却拦不住你要走的决定 你走吧 我最亲爱的父亲 不管你在哪儿 都是我最强大的后盾 你走吧 我最最爱的父亲 在我年少的时候 你扶我上马送我一程 你走吧 我最亲爱的父亲 让我在这里看着你 在我心里挥不去 的背影 常常在梦中听见你熟悉的声音 理解我无助的心灵 我常常看到你坚定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