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田
场合上再也没有话说 这孤单深宵想起分开了 才顿觉这世界太静了 那哭闹纷扰空气内移飘 历遍多少 却是很怕给忘掉 如若放弃了便没回头 难道你我说的话不紧要 为求忍哭声开不了口 没法再缠绕此终分开了 极记得当天相拥在笑 像最尾获释都已不燃烧 仍难满意但你可 可忘掉 如若放弃了并没回头 难道记挂这些都不必要 原本不打算想起 一刻太静却想着你 宁愿让熟悉的争吵响起 也比不起孤单的痛悲
窗边中漆黑中世界将我割舍 哭泣中孤单中信仰早已动摇 想出走想赶离场 痛苦痛得够多才喜欢了病态 这一个病态 这叫命 似罪名 玻璃中倒影中乍见悲愤满泻 惊慌不安悔疚涌上味蕾 生死只因一刹那企好转身也可 可改正病态这一个病态 这叫命 叫暂停 现在未清楚看到现在又怎可却步 珍惜过去的东西感激送我的高低 要跨进应该走的路似补上血清素 现在未清楚看到现在或狠狠跌倒 清洗过去的东西方跨上美好天梯
半杯半杯上心头 一喝一吐加重内疚 太多太多记忆仍深厚 醉不过漫长夜晚 想放下旧情为何还有 受伤得太深请帮我逃走 随半杯半杯上心头 仿似喝多少也不够 没法阻止要醉的念头 梦中牵挂更是难受 从醉醒醉醒里飘流 在无尽哭得眼肿的白昼 又发疯盼望被援救 但我喜爱继续内疚 半杯半杯上心头 一喝一吐加重内疚 太多太多记忆如咀咒 醉不过寂寥夜晚 想眼泪直流犹如尘垢 来狠狠喝酒只不过借口 随半杯半杯上心头
可以 你要转身出去都可以 是我疏忽 对你少注视 迟了发现 出了事 可以 你要带走一切都可以 但脑海中 布满的故事 忘记太不智 我们情况似 於繁忙的街 一人行得稍稍太快 一生相依 现实里从没童话 才学会 珍惜拥有的当下 曾同在纽约放假 枪声使你吓怕 掌心捉紧你 尚记得吗 即使今天 并未似理想童话 期望你 多一点信心好吗 平时若果满意 失意有时 可否试试 忍多半次 可以 你要躲开我都可以 但我清楚
放飞心情 未够六岁吗 炎热长假 顽劣时被母亲哭着骂 父亲 正喝着茶 瞄漫画 是我做错吗 还未能化 还在怀念逝去的仲夏 幸福 短得可怕 回头已 消失风化 当 情况不可忍受 立过誓约都有限期 那天起 父母签纸仳离 谁又有 说句对不起 当我过活像箭靶 当我变做大笑话 愿意不惜牺牲去庇护 谁也都未及父母吧 儿女躺於贝壳内任雨打 不会怕遇上险诈 父母分开这一个缺憾 如若贝壳裂开 要独自捱打
我唱我的歌 你听不懂我的错 但我唱到那一句 唯独你能明白我 从没似这样发疯 全日也挂念你 能让我更加坚壮 同时让我偷偷哭起 Baby chakean 你比我一生更重要 当我在你身边 才有前行力气 很想清走你染上泪痕如苦海的救兵 我给你简单的世界来聆听你的笑声 来日要是老掉了 都保证如现在爱你 你远去了我会枯死 但爱恋的踪影永远不死 大爱 不死 我要向天空叫出一声 Saranghae
一站来 一站去 又一站 我总在 往 哪里的路上 睡了一下 梦了一场 窗外的夜都很像 OH一首歌 一首歌 轻轻放 我依偎 熟悉的旋律取暖 若有惆怅 不安或旁徨 就对陌生人吟唱 有一天 我会习惯这里的雾和夜凉 会搬进 新的租房和梦想 会遇见谁 或错过谁 还想问 自己是谁 家离我 好远 又那麽近 我要的不只 是挡风遮雨的屋顶 我想要爱和被爱 想亲吻谁说 晚安 梦离我 遥远 又那麽近 我望着天空
失去至爱 日日就如流离 无力感 怎应对困难时期 不想呼吸 就是未能逃离 还未懂 怎去放弃再惦记 痛到要哭 哭不出 半空中想生死 彻夜难眠 闭上眼也喘气 一醉醒 只想化作蒸气 找个寄託 在寂寞时沉迷 由自己 解决痛症和难题 写一首歌 就像特殊疗程 投入得 可以放弃再惦记 这裡这刻 欢呼声什麽都不可比 继续前行 世界会更加美 坏情绪 伤不到心理 Baby turn my whole life up
硬仗 还有可以逛的街 还有资格谈失败 运气假设有点坏 尚算心里有好歹 财富倒塌如骨牌 临到绝境有血可卖 旧爱也许遭到嗦摆 失踪了 剩我在角落暗自强大 疾病想绑架 我 未信我竟然挨得过 就算肉身痛楚我赎回灵魂 谁为我伫立而奏凯歌 还未到投降的日期 凭着最顽强的士气 让我守在原地 不舍不弃 扑向灾难场地张开双臂 失败我承受得起 风浪我承受得起 还未到时辰讲别离 如愿要来回几公里
浑浑噩噩我不懂再冀盼 犹如奇蹟碰到你极梦幻 爱上了你也许这麽简单 只因见到你一眼 慢慢慢慢你的感觉转淡 重回人间太多世俗局限 你远去了我於不舍之间 心底爱意从未冷 不设限期让我可忠於本性 留在几千公里后随时的看顾你 不理结果不会自问对跟错 我是毫无疑问爱你像最初 YouAreMyEverythingEverything 只要你愉快何妨目光远大 MyEverythingEveryt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