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安
就算七天有人 但是我出世在第八日 就算街边有尘 但是我可感觉无一物 放肆登春风车 畅快担星星遮 细致的专心听 世界说yeah 要觉得多一些 要过得多一些 一切任我多一阵 只要让我多出一日 工作大到很伤神 钟意做到很有气氛 行得飘一些 乐得花一些 活得夸一些 自己多一些 时针弯一些 眉心松一些 难得轻一些 自己多一些 就算七天有人 但是我出世在第八日 就算天空有云 但是我跟宇宙能接近 放肆登春风车
午夜人如常地散 城内似你那样冷 甚至叫我觉得竟无人 能令我愿与倾谈 午夜无人难习惯 人没了你有负担 爱昨天已懒慢 怎么再充撑 只知人来人去不会再返 心底伤得更惨 试问堂堂男人如何能忍 泪尽失开关 只好缘来缘去拐半过弯 骗取一些称赞 谁来亦笑笑说句 爱未敢高攀 仍怀念过去爱你 爱是多简单 每夜仍然怀念你 人别去了哪样挽 就算与你碰到总太晚 难令你又笑开颜 每夜仍然难合眼 其实对过去尚贪
今天翻了风 不知你在那儿 想记忆不想记忆 一切只像昨日事 在前面 车上人面 彷佛你在那儿 小意思很小意思 恋爱失败几多次 像谁人来过家中所有东西讲我知 用你以往的方式摆放居室的桌椅 又或是一些天真想法 你真的到过吧 帮我扫除心中满是尘网旧事 一辈子非一辈子 彷佛再没有意义 想你知很想你知 这汉子 一心一意 像谁人来过家中所有东西讲我知 用你以往的方式摆放居室的桌椅 又或是一些天真想法
我关灯 你极累 然后你安睡 夜里缠绵 余温未退 唯一你不会知道 看你睡了谁在笑 繁华街灯 明亮星光 迷惑像烟火漂亮 停步看 途人不知 某些璀璨 若我触碰 便会触动 这数年和谁爱过 由谁人来关灯 长年埋藏心中想你 也是今生福份 未曾遇过 一种悸动 在年月中 都不会破灭 忽尔震撼 无端的心痛 爱你不设有效日期 却是无边的 伤痛 看星星 这月夜 如像那些夜 就算无缘 仍可梦见 唯一你的晚空里
千语万言 散落轮流上演快乐的喜宴 同学彷佛约了在这里会见 看着谁人如从前 谁携着眷来预告新发展 要去比较从没法避免 我也差一点便跟你 手牵手 呈奉这巨献 为何送上门 折磨我 每次你都刻意关心问我 我单身一个应约前来又不擅讲话其实等甚么 为何送上门 来糟蹋我 你太清楚我单身为等你你便玩我 你那眼光亮着我底牌 少看着我 为你蹉跎 专一的水货 还未拍拖 真相为何
他 从伊拉克战地 奉献着大半生 为救个病人 他 曾因伸张正义 为制服那劫匪 闹市内中伏未可救治 这世界很多大人物景仰 却有更加多无名字的栋梁 哪个会得奖 能成为大将 贡献过的人没有欢呼声大合唱 人间之光 藏於漆黑城市 哪种牺牲可以写出这伟大故事 谁只关心 谁只专心楼市 你会不会想起这一个渺小勇士 他 临死一刻决定 愿割下眼角膜 令老友复明 他 曾捐躯搞革命 没有诺贝尔奖 就算活到死亦算丰盛
你 最盛放的玫瑰 流芳百世 怎可瞬间枯萎 我愿意留低 舍身去垫底 任满天花瓣散落这污泥 我 会为你躺下去 全身贴地 方使你企得起 化做了尘土 腐化中等你 甚至输出我养份 全部直至死 愿可做你 脚下那堆烂泥 来守护你 我未理身上那污畏 别轻视我 纵是这种烂泥 能滋润你 耗尽每分让你艳压一切 我 暗地里等下去 宁可远望 不可对你触摸 眼泪也流干 让你可解渴 甚至输出我血液 无惧被刺死 愿可做你
常常疑惑什么方算最惑人情话 多美你也听过了吗? 闲来无事自己编撰最新奇情话 给你随时拿来笑话 放大扩张和自夸 费神费心营造它 构成人间最妩媚的画 每句悄悄话 若相信就是真话 不用验证它 只管爱它 幸福似乱坠天花 不用太计较实际吗? 你爱听就别管它合理吗? 谈何容易 什么方算最坦诚情话 讲过你(了)我会算数吗? 回头明白幸福不过最家常闲话 只怕情人嫌情节差 放大扩张和自夸 费神费心营造它
你搭乘的班机已起飞 飞过了换日线的另一边 那里冬天会下雪 你和谁一起过情人节 给你的信邮票没有贴 一封封叠在我抽屉里面 望着窗外的上弦月 人在异乡的你恐怕已忽略 你是否已经看见上弦月 看它慢慢的圆 慢慢缺 缺成爱情里的不完美 圆在心里变成感谢 你是否还会记得上弦月 等它慢慢的缺 慢慢圆 圆了有情人赴今生约 缺成我最孤单的想念 给你的信邮票没有贴 一封封叠在我抽屉里面 望着窗外的上弦月
忘了每朝早餐所吃 是哪罐果酱 忘了正揭开的小说 读到哪一篇章 忘了置身摩天都市 没有了方向 也记起我们在哪里遇上 忘了我的身体差了 病了要休养 忘了我的功绩闪烁 获到再多勳章 忘了智商开始衰退 电脑接不上 也记起我们校庆里合唱 难忘共你放风筝 献初吻 假设老掉大牙如何善忘未变心 悠然地庆祝金婚 很动人 只怕我比你更快迁往白云 忘了我一张身份证 烙印了几岁 忘了昨天穿梭机里 做个探险先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