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安
抬头凝望你此刻成熟了却多消瘦 要说慰问偏偏怎去开口 谁人曾令你伤心 你不必说得通透 哀伤一起分担已足够 始终等待的我 仍然留到最后 不管当日的一切可会再有 从前我多么不舍得都给你高飞远走 唯求你珍惜一切好好拥抱存在自由 然而当走到了尽头 想到要回头 还可再牵我手 而如今仿佛经已终于等到重聚时候 谁能知多少的爱 多少的情 原是白留 原来今天你再回头 真爱已逝流 从此我就等于 你的好友
某次 某晚 生命中某人 临分手也狠 说世界谁比我亲 我信那两秒的我 曾经是最开心的人 幸福纯属偶然 谁介意没永生 还记得幸福的感觉 苦中可作乐 已堪称快乐 谁为寂寞恋爱 将来也许更寂寞 能记得受苦的知觉 苦中总有乐 还祈求甚么 若永久一起无方 我也懂得难过 已证明 曾发生的不算幻觉 你说每次见到我 良心便再得到试炼 热恋容或偶然 朋友永远发展 还记得幸福的感觉 苦中可作乐 已堪称快乐
又是破晓后鸡啼 又是秋末花落泥 又是纷纷细雨遇见了你 又是灯火在摇曳 又是黄昏了几许 又是我在想你 风在朔溪 随风撩拨横笛 你心起了涟漪又跟几华里 我葬花祭 如埋誓语 今生你是 我结发的妻 悬崖边的菊 一切绿起 只为爱上你 永世的美丽 窗外雨洗 极浅极淡的你 原来曾爱过的回忆 抹不去 细细 如羽翼 如柳絮 如雾气 如隐喻 吹奏起 葬花笛 葬花埋誓语 葬花祭 如埋誓语 悬崖边 葬花祭 我葬花祭
如果背叛是种必然 什么是原谅 如果分手就是答案 为什么不觉得心安 如果错的只有一方 为何两人都心伤 如果曾觉得你善良 为何推翻 我不够坚强 才会选择愤怒疯狂 而不选择原谅 我不够坚强 才会明知你有多傍徨 一眼都不看 一句也不讲 却用更绝对的背叛成全了你的背叛
我已经不信你过得快乐 不知何时开始 平和渡每天仿似习惯的过 若愿意亲吻却欠着什么 即使可抱拥但没有感觉 未后悔恋爱却怕免不了我们失望 从不想说谎爱到这样叫难过 但尚有傻到如我还会觉得一起过就算不错 假使你不准说谎你觉得能否如初 未至于不再爱我但不再会渴望什么 在大家身边像独处一角 你也许知道我也不快乐 可否从头开始 而余下半生不要习惯的过 望着那激情与岁月流走 可不可以醒别扮作足够
你纤细的手 将我的心轻轻碰 我的整个人哪 却悬在半空中 她究竟在向我暗示什么 我不敢确定你是不是真爱我 你轻柔的说 紧紧的抱着我 我的心跳声哪 跟不上这节奏 她的美丽用言语也难以形容 但是这份温柔和别人不同 我狂热的迷恋着守护着美人的心 你忧郁的眼睛 像看穿了我的心 我狂热的迷恋着沉醉在你温柔的心 我宁愿用我全部生命爱你的心 我狂热的迷恋着守护着美人的心 你忧郁的眼睛 像看穿了我的心
若告别你未够失恋悲壮 但遇到你 连云端让满光 对着人间天地表演开朗 然而对着你怎舍得说谎 没有伴侣做到这种境界 并未拥吻 然而比相拥了解 段段情感生活有多不快 你也第一位跑过来开解 就似相恋的人 相好的关系 亲密度像个谜 谁离别或留低 亦必跟你共聚下半世 就算面对生死关头 不死的关系 痴缠如同婚礼 名份只得心照 我怕我不会计 让我们去验证不舍不弃 谢绝恋爱 有你一起不会死 世上谁懂歌颂爱的真理
心突然的隐隐痛 如空穴来了阵寒风 没法强忍看你偷泣的眼 看你朝思夜盼 我再蠢都会懂 明知是仍舍不得你 我亦宁愿让情有疾而终 若你要走你只需讲一句 对我恨心地去 说爱今天告终 怎么偏躲於漆黑中 让我永远看你看不通 再不想担心也不想一切被动 难忍再次偶尔於街中 望你忐忑因他出现失控 而男人最痛 男人最痛算这种 长苦为何不肯短痛 我问如因为难弃这情种 愿你放心我会好好的过 我怎么的做我
...... 毕了业已应徵到 薪水纵未够别人高 能避免了太大责任压力 想真也很好 休假便看韦小宝 不想变上进青年偏要我做到 母亲见升职给我上汤滋补 然後自然忘掉作乐节俭置业要紧 和同事每日见面也就拍拖但当新婚 才念到 从前极爱伴侣亦已婚 早估到人生必须这麽经过 明白路其实不多 好 紧张刺激不错 随现实奔波 给我饭吃我纵未曾极饿 也就随缘食饱不错过 我不会做政客但见客日见夜见换到甚麽
地球上從前有過一個樂園 位於星光下紅唇上泡影破滅前 漸明白情緣似我掌中虛線 幸福的宿命 從來是無常地間斷 我知道不可倖免 卻不滿匆匆乍現 最淒美的故事總要那麼短 我妄想翻天巨變 會給我一點紀念 那劇痛讓我掛牽 像懷內遺下碎片 誰不知灰飛煙滅 脆薄回憶不堪一擊 從此以後 聲音氣味顏色崩潰蒸發沒有痕跡 從未愛過 也需要憑証 無法辨認 亦必須認領 等碎片散落滿地 我便留下尋物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