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力申
共你相识三千天 我没名无姓 庆幸也与你逛过 那一段旅程 曾是日夜期待你 施舍一点同情 这算是是固执 做梦或太热情 在世上 没有多少东西会尽如人意 多数像讽刺 逐年成长 必经苦恋故事 我爱你 你扮作不知 完了吧 如无意外 从今开始该好好恋爱 放下从前一段感情 才能追求将来 你就似没存在 完了吧 仍能撑起来 前进便让自尊心放开 告别从前总是不易 然而假如只得我在 这不是场定成败的比赛
记不起 陆运会中冲线狂奔 汗滴跌下前 谁赠我纯白手巾 记不起 冒着一只膝痛得很 学踏雪屐时 谁曾来牵引 我不知道你 原来从那天起已在邻近 我不知道 有个人暗中 做我守护神 有人知 没人知 你仍在那云上看 替这个平凡人费心 为何从前那些 孤单的佳节 观星的晚上 未伴着你安坐 失觉如我 亦难过 未曾共你 月下漫步更多 不知几多个 花开的季侯 回头如同白遇 那几年春天 原本可跟你过 对不起
为何他 名车已买足七八部 还说 大屋中散步 景观不够好 为何他 仍觉应有尽无 想要要不到 朝晚害怕 不知那日 财物通通难保 他有的 都算丰富吧 能使他丰富吗 没有这 拥有的 感觉可关于市价 还是只因为他 从未坐定 观看落霞 最后有没有 如何俱分 你你我我每天也在问 你用数字计 用名利分 都不会问句心 有没有 有没有 你何时甘心 你够满意也不会在问 知足跟富有 奇怪得很 原本可以伤心 后来他
算了与你到这里好了 够了大家都心照 对厌了勉强要挽救爱情也太无聊 有垃圾总要掉 你说了你说较我说紧要 你说了连街坊都知了 我会变成已被抛弃了 然後是我要去治疗 至少公开是我不知好歹去阻地球转 你决定就这样完可保伟大自尊 我想多高攀亦没有权 若要走走得好让你先讲为你好 给公众知道你是捱不到 彼此跳的舞我完成不到 为你好说我放弃你如何做到 你这种公主怎会给抛弃到 为你最爱你的境界我已达到
落力为你好得不到分数 你决定要跟他日后同步 他不懂爱惜你我乐意操劳 还看着你看你在悬崖走路 他却放下你只照顾自己 我这片苦心无人赞美 还不敢开口不能妒忌 对你好无人稀罕我好 无人欣赏我好 原来你习惯他一套 从来没有爱我看得清楚我知道 不必得到不妨陪衬但愿为你好 好明明比他更好 旁人都知我好 为何你又与他拥抱来磨练我 我信有好心得好报 好人似我问谁做到 是受罪也好听听你哭诉
你够幸福吗 几忆个人 寻觅理想的那人 无数人 还要继续苦等 我一早 找到了生命的人 人海中我抱着你 尽我所能 送你终生温暖感 明明你讲过 陪伴我平凡也快乐 明明你讲过 陪伴我贫穷也富裕 不过 还是有时 无端担心你仍然未满足 想去 问你 今日你真的觉幸福吗? 还未算有闷场 对吧? 你说天天称心 过得写意 其实最想知 是有足够幸福吗? 原谅我太在意吧 是我将你视作公主一生一世去完全你 如看守护天使
堆起过堡垒 当天我到底几岁 今天这一切 都过去 你说有一天 会爱上香水 我却爱一支汽水 很小已讲过 天天去隔壁找你 天黑你等我 拯救你 怎么竟长得太高 很喜欢喘气 一天不奔跑会死 当初的蛮牛 只懂追皮球 欣赏不到你优秀 但如果 今天不让你走 又如果 余下几十年 也不走 行雷夜晚要怕就一起颤抖 如能为你我会在铁道行走 真的会好吗 伤口会看不到吗 怎么我黑暗 都会怕 知不知长得太高 天真消失了
就像在最初 在零晨齐渡过 不要说那么多 抱歉又如何 何时共你灿烂过 何时再不紧张我 有没有 爱得比我多 日后愿你可 别完全忘掉我 温暖这个被窝 再一次如何 然而就算拒绝我 然而怎么敷衍我 笑着说 让你我也更好过 你共我 或已差不多 仿佛寂静地渡过 可知道么 为你每秒在折磨 别人情歌 你唱得多 别人情歌 我唱得多 高声去唱颂爱如何 如今却叫我无助 高声去唱颂爱如何 如今却叫我呆坐
谁人可好得过 长情专一的我 愿意卖灵魂换你一笑的我 谁人可解释我 为何这样疼你 若想你那样多 待你好 若必须去得这么尽 要坏也是坏到底 犹像狂迷般执迷如爸爸般专制 像要独占着你身体 如果喜欢你必须伤你情愿我躲避 如果紧张你就得管你情愿让让你 不想吻你吻到透不过气 害怕爱你爱到爱的权利变了力气 谁人可差得过善盗多心的我 若你被旁人夺去今世怎过 明明很珍惜你力度总是较错 着紧变作导火 待你好
从未说过很爱你 薄透了这面皮 却定会在灾劫里 拼死捍卫你 无奈你会数算我 情绪放到心里尽藏 要有透视光去探测 我脑中渴望 原来 顽石太硬朗 表达的不够多 毫无弱点怎叫你潜藏母性又发光发亮 难道眼泪更耐看 弱势的得到应该更多 没有崩溃的借口 谁愿安慰一块石头 但我如何强悍 难受也总有泪流 在某天你搬了走 还在等你仿似石头 为你我再没自由 为何又说了解跟体贴未足够 原谅我永不惹笑 但爱上了不会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