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力申
大概三角才好你有本领两个得到 令你身价抬高谁亦害怕未抢到 而爱情要用尺度极怀疑全非真爱慕 而最后让你苦恼决定谁好 或两匹布你自问未着到 你想相恋的高估你 还是失恋的憎恨你 难道爱情需找两个人优点去比 每次给挑选都被抛弃 其实我以心来挑选你 却像竞技卖艺游戏 是我想我人好每次都信勉强不到 亦信纯真的爱慕何用做戏地讨好 如爱情需踏血路是情人诚恳抑冷酷 如我们烦恼该去礼让谁好 就当憎你我但愿你听到
你这么吸引有心的 定不止五六个 我被扣分 便没位置坐 你没有讲出意愿 你的身体都说得很清楚 A君的家底好 B君出名独到 是我没能耐高攀不起给你效劳 你要爱得进步 便尽力发掘谈情全为进步 你会控制得到你 你背后有几千样野心我未衬 再努力也挡不住竞争不用吻 我输不起你的抱负太多 但我极明白我 实在没法抽身爱下个 你每日也比较在计分再合衬 我发现我都只属次等手在震 去握手会比拖手使你愉快得多
冬天也会插上风扇 吹起你寄过信件 旧信件 旧唱片 旧照片 想起你那副鬼脸 分享过冷冻布甸 分享过缠绵杯面 日记簿 第四篇 第八篇 偏偏已没法再见 当夜日落大道碰见 之后日落大道改建 连背影 和背景亦会冬眠 忘不了温暖冬天 就把冷衫盖掩 是你一针两针勾出往日每幅画面 只想感情停留冰点 分开多年仍然新鲜 不肯放低 来为你冬眠 经已几个冬天 尽管冬装变迁 但我怎么舍得当初你用过的披肩 等多一年明年冬天
游来游去 海不见有尽头 双脚力量用完 尚有手 浮木也没有飘过面前 狂潮白了头 连可歇息的荒岛也没有 何来挪亚的方舟 继续游吧 无暇感到害怕 忘了有她 任由自己浮沉苦海里 又有人可相救吗 继续游吧 能捱得到岸吗 还够气吗 哭也没有用 船都翻了 像块石头那样沉没吗 邮轮沉了 都可以拼命游 只要意志未沉 未放手 文摘里 读过几个传奇 人在浩劫前 沉舟破斧 迫不得已自救 仍能游过命运暗流
傻在为你 卖完了讨好的把戏 被你把持如驯良机器 研习更动人语气 然後换来悔气 视作耍花枪趣味 傻在为你 任情绪堕落未逃避 不管安危浮沉泥沼 当作极乐园地 难道世上唯有你 才令地球更美 明知等於宠坏你 如果世上没傻瓜 谈恋爱像会谈吧 算得太尽还可拥抱吗 如何估计 回报多寡 如谈恋爱为着成家 若代价太高昂 就变心吗 恕我在燃烧中结疤 纯因信奉我任性的火花 哪怕肉麻 傻在为你 没投机玩捉摸心理
晨曦透出曙光 全新衣装 望着白杜鹃开放 和暖地照耀你 拿鲜花给你 分享温柔遍地 如果你想种花 阳光很差 自备烈日高高挂 微笑着照耀你 像温室蒸气 心花都能给你 黑暗不见光 满天星光 就在夜幕走一趟 能闭着眼望你 愿花光空气 天天都能给你蔷薇 为什么世界这个花园未及你花香般扑鼻 我跟你 这么佻皮 游遍快乐园地 为什么世界这个花园未及你拥有无限美 给你我最佳天气 谁也没法相比 如何明媚 温馨种满地
好来好去 奇怪 那天分手突然 好想讲多句 无奈痛到目前 放不低气焰 拿着了手机 就想留言 而怕她收线 关起数天 终不再见面 惩罚惯会自然 当选手训练 原是我放弃先 莫想从前 曾叫她走远 今天要说的都已太迟 爱已经不再复原 谁在叫好 谁在烦恼 如若你开心我就好 反正是有定数 自困着真太糟 离别过后再望都觉俗套 期望太高 离合无数 捉不到同样满足骄傲 恋爱事有命数 无奈是我多番跌倒 一再画句号
就算忍 守得了秘密还不安心 原谅我 不懂得再怎麽扮幸运 原谅我 我顾虑成罪人 毕竟总有测隐 知感情完了 扮未发生 想开口又沉默 想分手 又难受 终於都 欺骗你欺骗我感受 还道歉 说我会补救 怎退後 对你说谎 表演够不够 这次 又再骗你一次 何不狠心一试 太害怕令你变得寂寞 每一次 都装出我好意 担心得我一个 呆坐到六时 别妄想你都讲过 别懒惰 要说清楚 看 我们正对峙 懦弱地逃避了事
如若什么都不再记起 为何电话等得快要死 来吧让我听见你 就是这么爱你(我这么远远爱着你) 如若在天边海角记起(无意想起) 随时自车厢跑进客机 潜逃万里奔向你 就是这么爱你(我最想悄悄看着你) 想 重现某日(重温一次就好) 曾在这地 了望风筝所以要我抱起 你 多么神奇(重新想起) 如前路没你我怕我再眺望不起 海都这么美 可不可一起 当天那万尺浪如何忘记 花都开给你 光阴花不起 将所有重要事完全忘记
请不要再叫我 当对我好 不需要再见我 对你也好 即使需要遇到 不等於要望到 对你 对我 都好 还情愿 令脚步 右转十五度 鞋带装作未结好 不必装作有量度 招呼打了也徒劳 让我成为孤岛 要是碰到 惹人烦燥 太乐意 往事重提 没态度 我只希望变陌路 遇见时 不必礼貌到 扮问候对方 还自觉清高 从前谁和我说 天老 情未老 原来从来当我 只不过 是你的浮泡 其实再遇见 我也没仇报 长情实在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