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浚龙
如果这天 是你很快乐 渴望我可 代你宣布 如果创伤未可修补 借用两肩 让你拥抱 渴望你呼唤无意暴露 你若细心留意会听到 祈望花一生知道 是你的分毫 我是殒石 想照亮你 你却看不到 待你好 熟练描绘你面容角度 期望你 过路的人 留在这荒岛 待你好 愿做城堡 可给你起舞 日夜对你发出 令你满意温度 而你竟放慢脚步 能让我去待你好 在那个世纪才做到 红色衬衫 令你很漂亮 渴望你可 为我穿上
谁用到枪不如我靠对手 我们太细个已打仗 那个很多人爱的很可爱的如大帝一样 原本城中只有很少鼓舞很少安慰奖 那个无爱的不可爱的更发奋向上 谁及我强谁在插我亦当平常 相信一切本领不信真冠军有样 谁是最强随便笑我们太妄想 不怕一切比试只有真信心有奖 齐来吧wewillwewill会听得到踩我的拍掌 wewillwewill会打得到漂亮一仗 wewillwewill会多得你使我坚强
宁静有点傻 呼吸变得有点错 发肤那样多 叫情绪更加多 宁愿有点傻 时代没法暂停过 但有廿四零一分 让我陪你去经过 当能渴望就渴望 无论以後岁月有几多 若果可以多一分钟世界苍茫 若果可以多一分钟虔诚地快乐 没太多都有多一分钟人类的天堂 时间每天渡过 但有几多会淡忘 城内有点忙 昼夜陪着谁人过 但有廿四零一分 我总会跟你经过 当能渴望就渴望 无论以後岁月有几多 若果可以多一分钟靠你身旁
呆坐吃早餐 呆坐全日其实太简单 他只懂发闷 单恋被单 其实要紧吗 全部留待明日再拍板 他只想发梦 不想发板 只想要结果 不想探讨经过 未发生的都已想象过 道理简单不过 难到那冲线的不需起步么 口讲 是那一套 知道 未理解到 不说不理 不过 不要 不叫不做 习惯猜想 但却不敢跌倒 才发现老是说话 要做却在却步 口讲 习惯这套 知道 未意识到 想要 想有 想快 想过想去寻宝 多不胜数 脑袋休息更好
心跳声 原是孤寂 你怎么给我过份药力 使眼色 谁亦输给是你的 吸引力 天使都 留下双翼 我真蠢得不堪一击 得到一切的 都要给你的 渡过朝夕 喜爱他 随便讲吧 你只需一句我便避席 不说出 宁愿忍心让我心贬了值 三对手 谁在出力 要相拥可惜多么挤迫 真爱给了他 这个小角色 还在自愿自动发力 埋藏电话一边 跟他烧起烽烟 你一边跟我不挂线 还想表演 怎么将一颗心挂牵 为何电话一边 跟他的手相牵
夜了安心的休息然後會讓你先躺下來方叫做體貼 就算呼呼的北風同樣會讓你先感受熱和光 若一天需要難受等我難受別的一切寧願你先 假使假使一起安息不可以請死先死先死先死先 等你在天邊美麗化蝶留待我做喪屍 即使即使多麼孤單都可以請死先死先死先死先 留低的是我一個人承受以後都願意 踏上歸家的公車然後會讓你先坐下來方叫做心意 就算凶凶的饑荒同樣會讓你先享用熱和花 若一天需要難受等我難受別的一切寧願你先
明明暗暗 混混苍苍 眉浓衬托面薄 抱抱他 吻吻他 静静过 偶尔哭泣 时常带笑 但是此刻在听 她呻吟 她呻吟 正快乐 是什么 由我 支配 撩动 成就 还未试过 是什么 由我 支配 撩动 成就 我 自由地快乐 就这么触碰她看她如雕塑确凿 就这么触碰她看她如瀑布冲过 冲击我 到底怎么可以发现未成年的身 至少怎么一定炼成无语言的心 多渴望 滴下为自由流的汗 男男女女 地地天天 谁人也有独角 正脱落
坟场上派对 然後就散去 怀疑甚麽可叫你感触到 让眼泪流出变沙 灵魂在切割 然後被吃喝 怀疑甚麽使我安心走来 安心得使你想喊 能随时含着十架 再脱去遮羞的发 还会还会为你穿灰色的婚纱 在伟大伟大城市 还会爱吗 哪个跪下 要吻青蛙 完成我苍白 完成你暗黑 出生比死去更可怕 到底太多疯人情愿自残 太多诗人需要被杀 如凡人 飞不高 至少沉下 原来我的眉逐渐在苍白 为着你眼中的暗黑 携着乌鸦回家
沿着你早已绝版的脸抹下去 神情如铁石从不累 难道你知我易哭所以笑下去 这一张嘴 随地老天荒 不下垂 不懂反应也好 不懂跑跳更好 谁 想漫步 谁想步入殊途 谁稀罕一句你好 说话未及拥抱 听不到控诉 不必懊恼 从没有身躯比你更易抱 原谅我只顾自己逼你作伴侣 仁慈在你并无恐惧 谁像你给我自小所向往乐趣 不妒忌谁 谁才是恋爱的玩具 不懂反应也好 不懂跑跳更好 谁 想漫步 谁想步入殊途 谁稀罕一句你好
妳跟他 旁观者感觉似很假 除非这都算是爱吧 而这个我仍然 要那单恋继续留下 我跟他 谁可分担妳那孤单 能得到宠爱是有限 而妳对我仍然 笑我一生继续傻吧 够吗 *而我没理由只配做朋友 给妳温柔 也不接收 怪我热情未够 让妳走 而我没理由 只配做朋友 不再恳求 妄想我可自救 夜已晚 谁可一起与你归家 如担演这角是我吧 而妳对我仍然 说要一生继续和他 而我没理由 只配做朋友 多次恳求 始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