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绮贞
他在五点十分醒来 他在清晨时候离开 透明的玻璃窗沾满小尘埃 我在这里 比黑暗更深的夜里 张开眼睛 陌生人寄来一封信 我在清晨时候醒来 带着他的暗示离开 在跌倒的地方 勇敢站起来 我在这里 我在你昨天的梦里 一片乌云 一座神秘的小森林 谁来拥抱我 保护我 伤害我 放弃我 拥抱我 保护我 带着我逃到黑暗的尽头 拥抱我 保护我 或是伤害我 放弃我 拥抱我 保护我 带着我逃到黑暗的尽头 等着他
一句掩饰肯定 掀开以后 不再写入惊醒 走进繁花盛开的森林 她非常想念 爱人的温柔 双手反锁 禁闭 割断宇宙呼喊讯息 深埋土里被剥夺的能力 在爱人的气息里 血腥的红色最甜蜜 我需要休息 我需要煽动的潮汐 music 失去意志肯定 反叛怀抱里的母亲 此刻海洋失去唯一的鱼 在爱人的气息里 残破的太阳升起 我需要休息 我需要安静的举行 我需要逃避 摊开你的手让我死在你怀里 美丽会凋零 泥土埋葬森林
每当日子浑圆饱满 我就一筹莫展 我闪烁其词丢三忘四 我感觉自己 完全地不可靠 我是我猜我会 慢慢疯掉 最好不要 那些下午决定要 走 一无所有 只能留给你雨水一盒 我这么孤单难以预料 我想我是我会 慢慢疯掉 慢慢疯掉 你必须了解我无法继续下去 到未来那许诺之地 在那里我是那么那么爱你 我们言不及义 不停的拥吻就像法国电影 我从来不喜欢那些现成的人生隐喻 除了 遥远异地 一台点唱机 让我
喜欢一个人孤独的时刻 但不能喜欢太多 在地铁站或美术馆 孤独像睡眠一样喂养我 以永无止尽的坠落 需要音乐取暖 喜欢一个人孤独的时刻 但不能喜欢太多 喜欢一个喝著红酒的女孩 在下雨音乐奏起的时候 把她送上铁塔 给全世界的人写明信片 像一只鸟在最高的地方 歌声嘹亮 喜欢一个喝著红酒的女孩 但不能喜欢太多 喜欢一个阳光照射的角落 但不能喜欢太多 是幼稚园的小朋友 笑声像睡眠一样打扰我
离开你的视线 卸下我为你伪装的容颜 红的唇白的脸 灰色的午夜 离开你的世界 让情绪完完整整的宣泄 冷的心 热的泪 空白的想念 我想今夜就这样吧 就算孤独也无所谓 也许有一天 你开始后悔 会不会 我想今夜就这样把 就算孤独也无所谓 也许有一天 你开始后悔 会不会 会不会 离开你的视线 卸下我为你伪装的容颜 红的唇白的脸 灰色的午夜 离开你的世界 让情绪完完整整的宣泄 冷的心 热的泪 空白的想念
坐火车到传说中的湘南海岸 听起来好像会有穿花衬衫的少年和比基尼辣妹 所谓的湘北就是灌篮高手的那个神奈川县的一个地区 樱木花道是湘北高中篮球队的 湘南理所当然是在湘北的南方 至于清楚的地图上的位置 我放弃 详细情形我记不清楚了 虽然只是几天前的事情 存在我的脑海中只剩一些块状的片段 火车两边的风景 长长的车厢可以从第一节直接看穿到最后一节 有些路段两旁的房子靠得好近好近
迎着微微的风像微微的你 在我不经意的时候 掀起一阵涟漪 躲着凉凉的雨像凉凉的你 偶尔捎来消息 将我整天灼热的思绪 抚平在夜里在黎明 融化我凝结的心 拥抱一阵微凉的风 心的空隙任你来去 我睁大了眼睛 找寻不到你 飘散的发留住了你 微笑的脸却来不及温习你的吻 回忆才是你唯一的痕迹 迎着微微的风像微微的你 在我不经意的时候 掀起一阵涟漪 躲着凉凉的雨像凉凉的你 偶尔捎来消息 将我整天灼热的思绪
你眼中的孤寂 是我在找寻的岛屿 我踏上未知的土地 种下鲜花 祈求一场雨 为你奉献红色的血液 解除你不再需要的咒语 抹去你苍白的艳丽 给你你要的刺激 带不走你不要的权力 给不起你渴望的瘾 我可以交换天使的消息 绝不出卖魔鬼的爱情 你眼中的孤寂 是我在找寻的平静
黄色的浮板 救生员的红色泳裤 浅蓝色瓷砖 冷冷清清 漂浮 冬天的泳池 储存了夏天消耗不完的热量 梅西葛蕾的双下巴 计程车司机恶意的绕道行驶 半夜喝醉的邻居 和弟弟吵架之后的怒气 都安静的贴在波光反射的大玻璃 所有的东西 泡过水以后 都渐渐的膨胀 扭曲 世界真不公平 化妆室里 有好多裸女 松弛的腹部 发皱的乳房 我是更衣间里的女王 闪闪发亮 闪闪发亮 闪闪发亮
找不到一个唱情歌的理由 描绘不出一种形容的颜色 在我无框的记忆里 渲染了整片的黑与白 而你手中的烟 一阵阵又一阵阵地 使我折叠好的心情 又再一次 一件件被你翻起 被你翻起 就像纯咖啡中 浓得化不开的忧郁 就像电影散场的时候 刹那间 遗忘的剧情 (music) 改不掉依赖深夜的习惯 阻挡不了滥用你给我的自由 在我无框的记忆里 渲染了整片的黑与白 而你手中的烟 一阵阵又一阵阵地 使我折叠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