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宇
我没有没有 我没有记仇 再没有强求 你没有没有 你没有理由 再没有挽留 谁人会接受 很好这藉口 明白我未够 随时日折旧 被恨恶之前不得不放手 纵没有可圈可点的证物上呈 纵没有可歌可泣都有着过程 我自问观音兵 排期轮候得到爱情 荣获了旧友密友大名 自问已优胜 我没有没有 我没有预谋 再没有滞留 你没有没有 你没有电邮 再没结伴唱游 谁人愿接受 但没法不接受 迟早都要交给某某
起飞了视线越变宽广了 探索观赏细看 顿觉渺小 天空里巨细都俯瞰 才懂爱侣不必这么近 情人路中为何开始狭窄 重迭步履却会逐渐疑惑 从来未知原来退后看见 最美的空格 太近也会抹煞 犹如天空中盘旋 竟找到着陆你心里 最简单航道配对 从凌空的几呎里 这个差距 就够牵手再爱下去 睁开眼换角度看到一切 眼角身影笑脸 像更率真 不需要被抱出裂痕 互拥太近怎么可亲吻 情人路中为何开始狭窄
当白云在散但谁在匆忙 鞋底有花 当艳阳在照但谁在低头 列车有风 看半块叶攰到归于垃圾 大厦内半夜在融雪 惶惶然一天天几多能留低 如生活依旧在过活 我不再渴望新的一季 生命变迁在拼命 我早已接受消失的四季 当自来自去为何没一季 属于我的 看有个人在雨中可是我 浪漫极快乐但昂贵 惶惶然一天天几多能留低 如生活依旧在过活 我不再渴望新的一季 生命变迁在拼命 我早已接受消失的四季
太舒服 忘了你的日子 太舒服 谁要喝水为痛哭 哭干仍难满足 别说苦恋 拖几季 才馥郁 以孤独 陪同从未下班 去攻毒 而世界 又立了春 草已这样绿 于此时成仙 多么有福 想不做情痴 当走肉行尸 心早已不跳 但实情 只有我不知 这悲情男子 活着无寒暑 真希望 早不治 这哀痛 方不会 不已 听一段 如诉似泣二胡 听一段 来引证 念念那些 经已不念念 戚戚然回忆 安心化烟
宁静的一晚貌承载起枪炮 人在战火难逃避 骑士圣殿古物一起也炸毁 就像火车脱轨 无奈的一对跳船到他方去 船又最终飘哪里 宁愿继续逃难 死都不肯归去 就算天边海角 一起闯去 谁能看穿谁 文明的秩序 谁在共我看轻谁 一切粉碎 冰也化掉统统都变水 谁能了解谁 光辉时代早已退 像老者的身躯 在这刻你我这一对 或有天会变成最后那一对 星空一起归去 人类总喜爱建造各种高塔 然后再把它秒杀
我想著你的神色 突然间开始笑了 感谢你给的快乐 多年以后回忆还有余热 如果我伤心了 一定是你在难过 远远的相互牵扯 你在我的心底留了甚N 我陪你看过的风景 一幕一幕像电影 每日每夜循环放映 我和你隔几千公里 隔著未知的日期 却从未分离 我沿著思念的轨迹 一站一站的迁徙 你是放不下的行李 每个人都有个秘密 知道吗 我的就是你 (韩语独白) 有些事无法预测 比如重逄的时刻 可是我们约定的
巨石挡路 总有些 兄弟用拳头 粉碎路障 渗血也懒得抹 就怕你拔喉 路上灯灭 天太黑 黑夜蛮牛 于背后 有个派对 摇着火把起哄 一班好友 燃亮宇宙 怕不怕 前面路途怕不怕 迎着风的吉普车 加速吧 和世界擦火花 载满了手足嘛 燃油尽耗 行落车 得戚地爬 嚐嚐人生千变万化 动荡天地 一柄枪 指住眉头 不要命 数个老友 拿肉身挡弹壳 天不拯救 同伴庇佑 怕不怕 前面路途怕不怕 迎着风的吉普车
旧日想的说的 虔诚极亦换到你 说我无知 像只得四肢 临行道别但你亦 未留意 為何我某餐晚饭 说上百几个字 却博到了路人 对我更注视 博到一些故事 你看扁的我 原来亦有意义 个个都关注我 话题如此多 留言如此多 你应该看过 谁也可搜索我 近来迷的歌 你都不清楚 博你肯关注我 食完无花果 完全无花火 我怎麼去过 连我都找到我 被谁人关心 也都差不多 是甚麼的世纪 谁还自命被抛弃 故意自卑
丑恶多 美满少 到处有阴森的墙 撑得过无聊 怀疑我太早知道要怎样 不想 风正吹 雨正飘 到处有瑟缩的羊 要赶快回家了 迎面树枝只会提醒 别再想 也许这叫正常 还有谁能想飞 还有谁能想不到 难认同叶的飘摇 不相信我的渺少 还有谁能想起 每一个顷刻大了 却未了 如炎夏有雪霜 有时狂想 想创世了 拥抱多 战斗少 这里有冰雕的墙 化开变大桥 原来我最好知道要怎样 分享 请看海
烟花已散落地飞灰似错落地 来提示著我不要希冀 应早知这世界从来无完美 难逃避共你别离 即使教我妒忌祝福我已预备 仍期望下个可给你福气 自愿牺牲来容我捨弃 如前面路更阔更胜与我一起 何况道别成就你 今天起各有日后 如花火携不走无需要定拥有 让我拭去眼泪背著你走别回首 复原后不要再度跟你做朋友 我怕我念旧 将心痛与寂寞交给我去负荷 能成就大爱不枉痛哭过 但愿一天仍然记得我 同游异地雪国见証最暖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