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文
我 愿意放弃我一切 换你一笑亦都抵 如若事业亦是个障碍 我为你放低 我 愿意转信你宗教 愿意早晚未温饱 我这牺牲若共她比较 你别要吓跑 我最爱你 我最怕你 我最纵你 我最憎你 我最怕我 生生死死使你受不起 最衬你最近你也最记得你 话过你对我不起 如果我没有福气与你笑着入睡 可哭着浪漫又何惧 跟不夭心的虚渡日夜做人何来 甚么生趣 如果我愿意这说法太伟大负累 请鄙俗地做做情侣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Way up high There is a land that l heard of once In a lullaby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Skies are blue And the dreams that you dare to dream Really do come true Someday I
是对青春小情人 眼睛多么闪又亮 像晴天留住夏天 每度艳阳笑也笑得善良 男士是个高高青年人 女的娇小比月亮 二人都承诺在生每日共行 纵有战火漫长 纵各有何仰 混乱大地上 战斗要把各样民族划开 他跟她始终从没更改立场 永远共勇敢的理想 唱这歌 恋 情怀做依靠 沿途甜或酸 仍然互相依靠 恋 從无要分宗教 无民族爭拗 常宁愿一生至死都与你恋 情怀作依靠 沿途甜或酸 仍然互相紧靠 恋 从无要分宗教
假如 真的要我跟你分别 假如 真的要说分手 请求 把我愉快记忆都洗去 才能免我一生也在默默痛苦 假如 真的要我跟你分别 请求 不要让我知道 假如 干了泪水中的双眼 可否 不再剩下我不顾 只求 再度寻获你曾在心头 留低的爱 跟那情深的维护 请容 我在期望有日在将来 能让你会明白我仍在痛苦 假如 不许我再跟你生活 世上 不必存着有我 假如 天意让我此生得不到你 不必 需要有天意 只求
很相信能成就大爱 很相信能炫耀自己 很贪心 愿天天很多美好的派对 写封信来留住大志 写封信来提示自己 写得低 是心中很多似诗的细碎 怀疑我当天几多岁 令我写了一句不怕流泪 怀疑我永远不会累 就来十行列明十个壮举 让我闯出新世界 交出真个性 假使想爱 必会找到亲爱伴侣 突然十年便过去 方知岁月冷漠似水 就算笔迹不会变 纸张不会皱 偏偏想笑 竟会得到灰暗情绪 默然从头读过去 一句一句太乾脆
永远都不够 不要 回头 至少路上还有风 自由 永远都不够 爱过 有过 是苦都值得去忍受 哭笑?有理由 ?管我 OH..快乐永远都不够 OH..爱情永远都不够 普通爱情不能把我完全淹?的时候 永远都不够 整个世界收容不下我所有的怪念头 永远都不够 放手 点头 不管昨天想太多 认我 冒?往前走 讨? 等待 大声向世界去要求 爱 永远都不够 OH..
可知我情投入那种程度 在这崎岖的旅途 而你不可感觉到 心伤痛 从来未彻底流露 但你口中心里各一套 我知你仍然在找更好 而在那半夜里 恬静里 即使看见预告 前面有着那各自各的路 为何重头又是这样过 又这样错 深宵里我哭泣静待清早 当天我与你真的深爱过 今天我爱你又如何 为何又在伤害我 又感动我 麻木天真的爱慕 回忆里都是你一哭一笑 是最美丽都不会老 可知道 人难受 痛苦程度 在这灰色的旅途
滴著眼泪 滴著眼泪 但这泪珠经已无意义 滴著眼泪 滴著眼泪 但我没法将心抑压住 给我这个迷路女子 抹去那泪儿 讲过千次忘掉痛楚 说是容易 泪水 飘洒宇宙中 碰到冷风吹 令到 这往日情意 滴落在花蕊 花蕊上跌坠 泪水 飘洒宇宙中 扑向爱火堆 令到 天与地密怖 灰烬及无尽的雨水 滴著眼泪 滴著眼泪 又想起自己的爱情故事 滴著眼泪 滴著眼泪 是我遇到失恋的际遇 恰似一切无力作主 这错决特殊
没有想到竟亲眼碰到 你肯当众贴向她拥抱 难道我还会有力气笑问你 相拥感觉哪位好 也许好伴侣毫无分别 大概只得比较谁轰烈 今天一见我知我弱点 你爱我爱不起 我怪你怪不起 能重逢前度总有权妒忌 假使她好到无人能比不忍分离 我都忍痛原谅你 我怪你怪不起 无谓为她生气 仍旧想不通估不到她这种普通角色 能捕捉你 我不完美但你未见得很爱美 大概当天想得你太高 直到今晚我至少知道
天亮了 时间在转动 在几点钟 你会想起我 天黑了 人们在移动 隐约有什么 互相等待之中 某一刻 同时在度过 距离以外片刻之中 想的能否相同 会记得 特别的时刻 我的感受是否只有我 不记得 就已是错过 请不要认错 心还要往前走 这一刻 你在想什么 回头往后差别太多 我们个自寂寞 看~各自的秒针在摆动 其实 我们黑夜白天 都相同 什么留着 什么又已走远 认真记得那一刻 不管当时就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