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文
埋藏在你 电话筒最底 藏在内衣抽屉 海报背后 接通入墙柜 无遗钜细 愿摸清你底 无奈没有迫你招供的气 平时在你 内心可有位 期望在偷听器中 去发掘你心底 一句东 一句西 共你知己倾句偈 说暗恋的一个 不知讲哪位 偷听器中 未清楚收到风 提及我吧 未想轻举妄动 差一秒钟 目标即将揭盅 被暗恋的是... 电力刚好不够用 全场密闭 但于枱凳底 犹如卧底 忍到底 我间谍网开启
关于你好的坏的 都已经听说 愿意深陷的是我 没有确定的以后 没有谁祝福我 反而想要勇敢接受 爱到哪里都会有人犯错 希望错的不是我 其实心中没有退路可守 跟著你错跟著你走 我们的故事爱就爱到值得 错也错的值得 爱到翻天覆地也会有结果 不等你说更美的承诺 我可以对自己承诺 我们的故事爱就爱到值得 错也错的值得 是执著是洒脱 留给别人去说 用尽所有力气不是为我 那是为你才这么做 关于你好的坏的
那天 不小心洗去你口讯 才有欲哭的冲动 认清生疏了的情人 再也无权令手机接通 我应该 不记得为何你吸引 饶恕自己的不幸 但当我想到你的传闻 这双手竟再震 人都分开了 唯有亲手自己治疗 如发泄是生理需要 为何眼泪会缺少 如能为你哭 哭得出眼泪 失眠 至少能睡 想起你如何不对 怎么我还要追 原来上次哭 哭不出眼泪 感情 不进则退 感激我们成熟了 应知道流泪有罪 承受任何是非都能捱下去
郑秀文 ARIGATOU 喜欢记起 如何地初遇他跟你 如干一杯那种暖暖滋味 怎么说起 曾无奈分别的凄美 如同成长中必经那句舍不得你 思忆中给你留座 歌声之中不只一个我 一些歌一些经过 让这生不枉过 ARIGATOU。。。 ARIGATOU。。。 这么彻底 随缘如生活的洗礼 才亲昵得超出恋爱那关系 不可放低 惟独是你哪个可取替 完场时就是话别别后还有默契 风波中不再无助 只因身边不止一个我
从开始那天 别来习惯使我想起你 别要这心抱歉地说 若你欢喜我却痛悲 别来为我再张开手臂 没法可将一切也给你 别再给我无缘由的伤害你 谁像夜风的他渗入空气 一生如微尘和不羁 留下梦与罪的他给我忆记 纵已看他远飞 但我像抱拥他再飞 从开始那天不可改变 我漫长梦里已因他被占 在爱别去那天我没有哭泣 也没有怨他哄骗 从开始那天不可改变 我像迷惑了困于他视线 愿你在这天再别拖欠
在生活 就算枯燥但仍在生活 但生活 自你飘到像蝴蝶那般 然后发现 其实不应该再以孤独为伴 何用再隐瞒 来为你解封这度城门 城内太安宁 人或太清醒 来让我大声笑着承认 人尚有激情 能令世间鸦雀亦无声 任性的我搬进这火宅 赔掉性命也是我选择 让我蠢到尽情地 苦恋一位稀客 任我双脚深陷于沼泽 还在背负上万个指责 奉献出过所有的 总好过一世都留白 牺牲先叫在这人生中涂过色泽 谁越要丰盛 谁就更感性
独个于这屋里躺至天亮 你不再给我温暖 心不再一样 今天心都变灰 我不敢再寄厚望 And it's too late baby now it's too late 曾亦尽了力 想去改变 但我尽心你不尽力 仍不可将结果扭转 oh no 常幻觉跟你一再相处这屋中 沉醉于你的臂弯里一起入梦 但倾刻一切已失 我清醒了更心痛 And it's too late baby now it's too late
人性 难道有种尺度衡量? 理想 难道有一致的方向? 自然 难道最终汰弱留强? 仁义 难到牵强? 像半秒里有千个选择题 问哪个敢莽撞? 就算答对了九百九十题 尚有十个 仍是流着冷汗 人性 难道有种尺度衡量? 理想 难道有一致的方向? 自然 难道最终汰弱留强? 仁义 难到牵强? 人性 难道这么变幻无常? 理想 难道要举世都景仰? 实情 难道似筑了道围墙? 期望 难道心伤? 命运要考我 问我怎自处?
你已经不懂 怎么怎么方可以令我欢笑 其实你不关心 怎么深宵哭泣你都不知晓 你的思想中 怎么一点都不注重我需要 从前极美丽亦微妙 可惜浪漫溶掉 这一切已变化了 没法再笑一秒 期望以一生眼泪 兑换兑换一些欢笑与憧憬 期望以一生眼泪 兑换兑换一些希冀倦透一双眼睛 哭泣我已适应 情人无刻意叙述说明 It's a Crying Game. It's a Crying Game. 你已经不懂
很想轻抚你 所以避开你 宁愿用距离 去令你好奇 回避过眼神 先偷偷喘气 吩咐守避 放在原地 全民浪漫太快 爱恋都走得快 才会迟迟未步向你 说一世爱护你 情太过汹涌像深海 而我却会忍耐 但求来日你醒过来 这份情像翅膀打开 还没有相拥别意外 神教会我等待 待情流像细水 才去承诺你 拿一生兑换爱 很心急拥抱 所以在祷告 求甜蜜以前 带着你漫步 游历过旅途 等一天终老 生老病死 一起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