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佑
古早的 古早的 古早以前 吾乡的人们就开始懂得向上仰望 吾乡的天空传说就是一片 无所谓的阴天和无所谓的蓝天 Music 古早的 古早的 古早以前 自吾乡左侧延绵而近的山影 就是一大片泼墨画 紧紧地贴在吾乡的人们的脸上 Music 古早的 古早的 古早以前 世世代代的祖公 就在这片长不出荣华富贵长不出奇迹的土地上 挥洒咸咸的汗水 播下粒粒的种籽 繁衍他们那无所谓而认命的子孙
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穿过你的心情的我的眼 如此这般的深情若飘逝转眼成云烟 搞不懂为什么沧海会变成桑田 牵着我无助的双手的你的手 照亮我灰暗的双眼的你的眼 如果我们生存的冰冷的世界依然难改变 至少我还拥有你化解冰雪的容颜 我再不需要他们说的诺言 我再不相信他们编的谎言 我再不介意人们要的流言 我知道我们不懂甜言蜜语 我再不需要他们说的诺言 我再不相信他们编的谎言 我再不介意人们要的流言
南台湾仔共 南台湾共合国 有世界统美丽的满足 南台湾共合国 有人世统伟大的节目 不哩不哩不哩不哩彼长的日子 这呢这呢这呢这呢出海的天 彼呢彼呢彼呢彼呢聪明的子孙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人的配对 嗨呀哩都啊嬷哔卜搓加做一家 搓加彼边罗汉脚来做头家 嘿啊伊都外来拢是欠阮的债 外来伊都啊嬷伊拢袂歹势 南台湾仔共 请你来接受阮的建国 请你来阮兜做伙庆祝 请你来感受阮的快乐 南台湾置这给你拜托
红色橙色黄色蓝色绿色打不通 黑色白色绿色恐怖大家同不同 红色橙色黄色蓝色绿色恐怖中 绿色民主绿色恐怖大家懂不懂 你是绿色和平中的恐怖份子 已经进入Formosa的历史 假藉绿色和平变色恐怖份子 南台湾的水莲枪击骗子 你用绿色恐怖暗杀普世价值 全世界都把你叹为观止 Formosa的选举要靠鲔鱼肚子 才能宣誓连任总统位子 你为我们作了和平天使 见证民主自由的无知 让你挡子弹真不好意思
真的还是假 假的还是真 分的想合 偏偏合的想分 什么是歪 什么是正 什么叫做爱来 什么叫做恨 tell me why tell me when tell me所有疑问 如果你不说 我不也说 大家一起笨 你在撑 我在撑 everybody闷 然后我们终于变成地球村 电视都是假的 电影变成真的 电脑还在虚拟 人脑就发昏 君不君来臣不臣 花不香来鸟不语 真的不能再混 混的还在撑
这样的眼睛 这样的身影 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样的想念 这样的真情 像梦境的传说 是你的阳光 是你的包容 紧紧的扣住了我 是你的拥抱 是你的甘霖 像古老的传说 今生终有一天等到你的爱 却像是不敢或是不愿说个明白 春花开了也会老 今天趁你年少 童年的纯真 世故的苍凉 好一个命的轮回 成长的苦难 半生的功名 究竟是为了谁 双亲的怀中 如今已沧茫 好一个命的轮回 异乡的流浪 归不去的放逐 是什么样的滋味
当我死去的时候亲爱 你别为我唱悲伤的歌 我坟上不必安插蔷薇 也无需浓荫的柏树 让盖着我的青青的草歌 淋着雨也沾着露珠 假如你愿意请记着我 要是你甘心忘了我 在悠久的坟墓中迷惘 阳光不升起也不消翳 我也许也许我还记得你 我也许把你忘记 啦…………… 我再见不到地面的青荫 觉不到雨露的甜蜜 我再听不到夜莺的歌喉 在黑夜里倾吐悲啼 在悠久的坟墓中迷惘 阳光不升起也不消翳 我也许也许我还记得你
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 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爹娘 我家就住在妈祖庙的后面 卖着香火的那家小杂货店 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 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爱人 想当年我离家时她已十八 有一颗善良的心和一卷长发 台北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 鹿港的街道鹿港的渔村 妈祖庙里烧香的人们 台北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 鹿港的清晨鹿港的黄昏 徘徊在文明里的人们 假如你先生回到鹿港小镇 请问你是否告诉我的爹娘
皇后大道西又皇后大道东 皇后大道东转皇后大道中 皇后大道东上为何无皇宫 皇后大道中人民如潮涌 有个贵族朋友在硬币背后 青春不变名字叫做皇后 每次买卖随我到处去奔走 面上没有表情却汇聚成就 知己一声拜拜远去这都市 要靠伟大同志搞搞新意思 照买照卖楼花处处有单位 但是旺角可能要换换名字 皇后大道西又皇后大道东 皇后大道东转皇后大道中 皇后大道东上为何无皇宫 皇后大道中人民如潮涌
乌溜溜的黑眼珠 和你的笑脸 怎么也难忘记你 容颜的转变 轻飘飘的旧时光 就这么溜走 转头回去看看时 已匆匆数年 苍茫茫的天涯路 是你的飘泊 寻寻觅觅长相守 是我的脚步 黑漆漆的孤枕边 是你的温柔 醒来时的清晨里 是我的哀愁 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 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 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 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轰隆隆的雷雨声 在我的窗前 怎么也难忘记你 离去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