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祖咒
不能证明他的错 那么就算是你的对 关于异性的问题 朋友啊你自成一套 笑意味着老土 切下了一片云当面包 关于钱财的问题 朋友啊你多了一套 朋友啊朋友 如果说爱你有点轻 说不爱你有点重 什么时候把欠我的钱还了 不要说你什么时候欠过我的钱了 给我个面子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尊敬我 我知道我的存在让你感到压力 我知道我的行为让你感到自卑 我知道我的言语让你感到渺小 可是我的钱哪为何不让你感到恶心
你看,天上挂着的云。 正飘向南方,那是它的归宿,梦的方向。 你看,梦中飞的翅膀。 正飞向天堂,那是我的过往,爱的力量。 来来去去,寻寻觅觅,哪儿才是我的家乡。 飘飘荡荡,无处躲藏,哪儿才有我的理想。 你听,谁在无助呼喊, 越来越近,漫漫流向远方,漂倒岸上。 你听,谁在轻声吟唱, 越来越美,静静划过夜空,飞向南方。 突然间我发现自己,一个人好久了, 停留在空旷的原野一个人好孤单。
把你的三项插头插在我口里 亲爱的,你能感到我的心跳加速 就像上个月的天空下过一场大雨 你在小雨的夜给我打来的电话 说的第一句话,你——疤裂啦 接着你说已感到我的葵花 面向你,这颗太阳在蓬勃发展 在衷心地治疗着你的干燥 让我潮湿的心紧靠着你 让我唱支悲哀的歌解毒 让我缀泣的泪水变成你的饮水 灌溉向日葵拖着线飘起风筝 和着我秋天的歌疗化你的干燥 我唱着悲哀的歌点燃着蜡烛
在公园里走走 不需要什么烦恼 大事小事不需要我做主 反正政府说了算 哦没有他们 我怎会成功地发笑 在公园里行走 东看看西瞧瞧 当长颈鹿真的很辛苦 我能不能和他好相处 他在我是毛毛虫时就认识了我 在公园里走走 不需要什么烦恼 大事小事不需要我做主 反正政府说了算 哦没有他们 我怎会成功地发笑 在公园里行走 东看看西瞧瞧 当长颈鹿真的很辛苦 我能不能和他好相处
人生苦短爱你深 难道你不开心么 把手中的家伙给我吧 让我帮你放放好 真的没有这个必要 没人会报警的 我可能比你还讨厌警察 你以为你是杨佳啊 喝杯咖啡吗 要加点糖吗 喝杯咖啡吗 要加点糖吗 喝杯咖啡吗 要加点糖吗 不要太难过 就像这世界 你这时候走错地方没大事 换个别的时候就要出大事 不是说世风日下 难道要说你的品行低下 救火要靠最初的几分钟 选举当然要靠最后的级别
当你听说我要离开家乡的时候 亲爱的人儿你不一定非哭不可 当你看到浓烟离开炮火的时候 亲爱的人儿你不一定非笑不可 你更多地依靠我的展示方式 不是因为爱情多么令人陶醉 这需要你去吹出那个音调儿 吃上点胡椒 但是我会让你懂得什么是骄傲 你看,当人们走近你的时候 他们不知道谦卑得有些轻佻 像夏日的微风 你若是要嫁人不要嫁给我 因为我和你一样要得太多 除非你得到的又全部失去 像赤贫的石头
你看,天上挂着的云。 正飘向南方,那是它的归宿,梦的方向。 你看,梦中飞的翅膀。 正飞向天堂,那是我的过往,爱的力量。 来来去去,寻寻觅觅,哪儿才是我的家乡。 飘飘荡荡,无处躲藏,哪儿才有我的理想。 你听,谁在无助呼喊, 越来越近,漫漫流向远方,漂倒岸上。 你听,谁在轻声吟唱, 越来越美,静静划过夜空,飞向南方。 来来去去,寻寻觅觅,哪儿才是我的家乡。 飘飘荡荡,无处躲藏,哪儿才有我的理想。
你撅起你屁股的红尘走后 我在地毯上找你的头发 红色的地毯绣着龙案 黑色的头发黑黑的龙舌 我怎么找都找不着你的头发 无聊的岁月能做啥事儿 整日找你的头发 整日找你的头发 商人的假药把我脑袋喝秃了 我和友人们吃着廉价的西红柿 道士说能把我的头发给吃回来 我们在扮装的西红柿村庄 他向我砸来西红柿 我向他投去西红柿 我们战斗在如血一样稠的食物王国 她撅起屁股的红尘走后 你在地毯上找她的头发
从这个洞摸到另一个洞里 我亲爱的宝贝儿 我想念我自杀未遂的岁月 和女人爱看我的阴郁面容 如重复忏悔的你 从地面上捡起一对苹果 抚摸着她的乳房久久不放 从这个洞摸到另一个洞里 我亲爱的宝贝儿 我想念我自杀未遂的岁月 和女人爱看我的阴郁面容 如重复忏悔的你 从地面上捡起一对苹果 抚摸着她的乳房久久不放 如何才能记不清那时候的事啊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三下午 或许是我一直以来能给你留下的印象
那杆枪被你扔了 我也没有说我用不上那玩意儿 我需要它去杀某个人 在昨天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当我推开那扇门 想看看永恒荣光的状景 那没有他们说的实用阶梯 然而我 又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那把吉他你拿回来了 你也没有说我用不上那玩意儿 我需要它来歌唱 在今天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在我走出那扇门 撕下某本书的二百五十二页 它用黑色镶金这般地写着 H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