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祖咒
二十岁的时光像小狗的尾巴离我又近又遥远 不抓紧点儿时间极乐行事就会失去很多的幸运 弄点儿动静出来呀,就像你在挨揍的样子 如果你要让我再说一遍,我会说同样的话 “但是在不该摔倒的地方摔倒,我就踢烂你的屁股!” 我不嫌迟,来吧,伸出你美丽的蹄子吧 当我一无所有,当我什么都感受不到 当我知道你喜欢我,当我知道这一切 哦,哦噢,这是多么犯贱的声音 如果让你重来一次,你会换一种方式对待我吗?
西部大湖那边有个传说 你无可事事也不怕惹事 我从不祈祷只会安心做梦 在这个充满陌生人的世界上 我将会带上你和我一起 陌生人在唱歌是为了你 我正唱这首歌因为时候到了 守着她 在我们离去之前 所以再见郑重请收下这把钥匙 每个夜晚都是老样子 虽然我孤身一人没时间留给一些烂人 告诉他们新的趋势安心做梦吧 在你心里你仍然有个地方要去 陆续做个面无表情的主儿吧 陌生人在唱歌是为了你 我正唱这首歌因为时候到了
我是你酒瓶的儿子阿丝玛 你能帮助我和你在那游泳吗 我是你每次出航的倒浆阿丝玛 海里扬起的帆为什么是白幡 阿丝玛阿丝玛阿丝玛阿丝玛哎 阿丝玛阿丝玛阿丝玛阿丝玛哎 我是你烟雾缭绕的芬芳阿丝玛 二姐身上的香粉今天还在飞扬 你脱贫的双手是改革的助手阿丝玛 你生产的香水让我喝得像醉狗 阿丝玛阿丝玛阿丝玛阿丝玛哎 阿丝玛阿丝玛阿丝玛阿丝玛哎 阿丝玛阿丝玛阿丝玛阿丝玛哎 你脱贫的双手是改革的助手
把我从福尔马林的标本瓶里捞起来 让我跋涉在这条充满烧饼味的路上 把我脑袋勺后的那根通气管拔掉 让它变成柔软的继续躺在我咽部 让这部人力车牵引我到外科大夫家 让他奶奶的看看我腹股沟下的青烟 大夫 让我再见一次你——大夫 开门 大夫 我要我的 我要我的 右派的爹 我要找回我的左股、左腿、左肋、左手、左肺、右派的爹
你一直没让我的脑子休息过 你一直没让我的脑子休息过 自我爱上你以来我没想这么做 因为事情再也明白不过 如果我换新的爱人 你也学着 难道这就到了 到了尽头 可我又不想对你说这些 我多想成为一个温柔的人 你一直没让我的脑子休息过 你一直没让我的脑子休息过 自我爱上你以来我没想这么做 因为我对你说过很多朋友的坏话 如果你爱上他们其中一个 那我就完蛋了 我就完蛋了 可我又不想对你说这些
胡萝卜,鸡蛋还是咖啡豆 幸好我身边有你,我的心肝儿 我们看上去像恋人,实际上是猎人 政治课你很讨厌,我比你更讨厌 更讨厌的不是政治,讨厌的是老师的大暴牙 当然他至少还是个大暴牙 啊,什么时候才能有些改变 啊,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学习 亲爱的你能不能不要再问啦 没有一只鸡是白死的 在厨师心中,有些人只是一团粑粑 在我心中,我知道你很害怕 放下你的枪,不能说我对你的迷恋 就是对你的肯定,让你获得了自信
哈博可不是什么乡巴佬 除了杂牌子香烟他什么都抽 但是他的缺点就是热情过度 我的妈妈呀 他把我的小妞儿吓跑了 我不知他对她说了什么 让我无法下手 哈博你去哪里了 我睡不着的啊 万里无云万里天 我那不知所措的生活 一青年持刀劫持路人 一青年持刀劫持路人 显然时机还不太成熟 外面下着毛毛雨 我得去看望谁谁 我也管不了谁谁谁 管他妈的谁谁谁哦 天皇老子我也不管了 哈博难道我不管了么 公鸡啄伤右眼
你撅起你屁股的红尘 走后 我在地毯上找你的头发 红色的地毯绣着龙案 黑色的头发黑黑的龙舌 我怎么找都找不着你的头发 无聊的岁月能做啥事儿? 整日找你的头发 整日找你的头发 商人的假药把我脑袋喝秃了 我和友人们吃着廉价的西红柿 道士说能把我的头发给吃回来 我们在扮装的西红柿村庄 他向我砸来西红柿 我向他投去西红柿 我们战斗在如血一样稠的食物王国 她撅起屁股的红尘,走后 你在地毯上找她的头发
被告不知为何被告 原告不知为何成原告 被告不知为何被告 原告就是原告 原告也是被告 被告也是原告 原告也是被告 被告不知变为原告 原告不知变为被告 被告不知变为原告 先吃被告 后吃原告 被告不知为何被告 原告不知为何成原告 被告不知为何被告
穿越旷野的风啊 慢些走 我用沉默告诉你 我醉了酒 飘向远方的云啊 慢些走 我用奔跑告诉你 我不回头 乌兰巴托的夜啊 那么静,那么静 连风都不知道我 不知道 乌兰巴托的夜啊 那么静,那么静 连云都不知道我 不知道 游荡异乡的人啊 在哪里 我的肚子开始痛 你可知道 穿越火焰的鸟儿啊 不要走 你知今夜疯掉的 不止一个人 乌兰巴托的夜啊 那么静,那么静 连风都不知道我 不知道 乌兰巴托的夜啊 那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