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祖咒
我所路过的每一条路,都叫做迷路 你离去的时候,雪花飘了一整夜 天蓝兰花儿开,四季依旧 春风掠过旷野S 在生命中,在每个清晨 慢慢等待光明的世界 时间消逝,绿草幽幽 这思念永在心中 像一群归乡的鹤鸟,日夜启程 回到他们永久的故乡
你道出一条线索 蛆是苍蝇的祖宗 蚂蚁是蛆的丧钟 苍蝇是蚂蚁的鳏夫 苍蝇 蚂蚁 蛆 谁是谁的丧钟 谁死在谁手中 他们吓得哆嗦 你理出一条谬论 酒是瓶子的脉搏 肛门由瓶子制造 瓶子 钢门是难友 瓶子 钢门 酒 谁是谁的朋友 谁会死在谁手 不要留下活口 不要弄坏瓶口 苍蝇 蚂蚁 蛆 瓶子 钢门 酒 苍蝇 蚂蚁 蛆 瓶子 钢门 酒 苍蝇 蚂蚁 蛆 瓶子 钢门 酒
你道出一条线索 蛆是苍蝇祖宗 蚂蚁是蛆的丧钟 苍蝇是蚂蚁鳏夫 苍蝇蚂蚁蛆 谁是谁的丧钟 谁死谁手中 他们吓得哆嗦 你理出一条谬论 酒是瓶子脉搏 肛门由瓶子制造 瓶子肛门是难友 瓶子肛门酒 谁是谁的朋友 谁会死在谁手 不要留下活口 不要弄坏瓶口 苍蝇蚂蚁蛆 瓶子肛门酒
他们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你的哭泣 他们又是喝多了就睡 还笑你 笑你很长时间没有躺在马路上了 不去那儿听歌也不去教堂作祷告 丽丽发廊的洗头费虽然令你满意 你还是说 盐失去味道什么也不是 是海就不会干枯的 它是河的母亲 掌权的人哟 不哭泣怎么赢得人民 掌权者不哭泣怎么赢得人民 掌权者不哭泣怎么赢得人民 第十三个傻瓜知道这个答案时 你学会了微笑不再埋怨自弃 一位中年知识分子告诉你
秋风吹开了妹妹的花裙在萧瑟地飘 青鸟成群地在你的长腿上盘旋 妹妹你可知道我胸口的热血汹涌 象这山谷下的驴儿打滚 妹妹啊把我这快乐的外衣披上吧 那感觉如何? 那感觉如何? 我已经听见了你的歌唱 music 秋灯映着我翠绿的面孔在叮当地跑 青烟袅袅地在我的双腿间升腾 妹妹你可知道母亲卖掉了父亲的勋章在昨天 象你屁股上吊着的水壶底那么大 妹妹啊把我这疯狂的外衣披上吧 那感觉如何? 那感觉如何?
你终于来听我的呢喃 你已闻出我的汗臭来 是从多年的荒郊飘来的 或者你可以说是杀来 关于我的自杀同你的爱情荣辱一样 只是又一场骗局 一块玻璃板 一块玻璃板 一块玻璃板我紧抱你 一块玻璃板 一块玻璃板 一块玻璃板我紧抱你 在你展示出的珍藏 那块印着我血的血板 我们已再次成为战友 在这次枪声未打响前 你可以认为 这次的玩笑和上次玻璃板一样 但这次是真的
如何调整自己适应生活 同时又要避免悲伤和痛苦 或许你能帮我排解我的烦恼 噢 宝贝儿 把那个故事再给我讲一遍 或许明天真的会比今天要好 但是我不会成为富翁 或许你能帮我排解我的烦恼 噢 宝贝儿 把那个故事再给我讲一遍 我曾经很能笑 甚至喝五六个啤酒 就达到效果 但是朋友们的离去 像夏天的结束 总让人受不了 每到这个时候乐趣就少 每一件事都过得那么快 每一个人都走得那么快 当我看了一个驴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上面 镰刀和锤子在谷堆的下面 亲爱的孩子你在我的右面 让我给你介绍眼前的世界 我们伟大到无以复加 这要感谢你的爸爸妈妈 这世界上有六万多个国家 我们排在第一百零八 孩子你要熟背这首儿歌 唱这歌不是谁都有资格 踏上社会如果有人对唱 千万记得和自己是一帮 孩子,你不要被友军误伤 娶个女明星提高后代的质量 这首歌你永远不能遗忘 这首歌要世世代代传唱 我们让美国人不敢造次
此刻急切火燎的心情在烧着 爱人在傍晚的列车到达北京 他本打算乘坐飞机来探亲我 可我想把钱省下来和他去远行 这个城市快跟我没关系了,包括你在内,朋友 你曾教给我的致富方法可不行 你曾教给我的致富方法可不行 我爱人他到火车站后会帮助列车员推邮车 把自己堂而皇之地推出来 一个实惠的好手 但是但是我们去西部的新江就不行 新江仁会把我的腿打断,他们不热爱韩足仁 到那时我再也不说我是细藏仁
月光中的溪流 漂起溪流 我喝着花瓣 听着它的溅泼声 糖浆穿过我 我悠闲地走 走进我的昏睡 走进你的英勇往事 你牵着你的喜悦 牵着我的摇篮 也牵起我的狂吠 伴着疯鸣的蜜蜂 糖浆穿过我 我悠闲地走 我们走上了洼地 我们占领了戈壁 太阳升我们已分身 月色起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