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妍
来拖我 你手心这一种暖没法比别人代替 人人话我没半点羞愧 真可笑 难道我不清楚我位置 还想要什么 请继续做情侣 再辛苦都要见多几天 当我望见她翘住你 就算心底会妒忌 还是结果原谅你 仍然能在情人节 尚有运气我会分享到你 不要被看好 但要每日抱一抱 沉沦来换快乐 那怕共你终于醒觉 只要一刻 无须想太多 旁人眼光亦捱过 好歹错是我 被弃掉又如何 人生不枉错过 曾讲过 我最憎第三者破坏去抢夺人
没有想笑的脸吗 但有他一个的晚餐 没有想做的事吗 但有她哀伤的躺下 在这荒诞的瞬间 全人类越活越会贪 难道这是我们吗 话我知这是庞贝吗 围城内太暗淡 充斥说不出的变挂 缠绵最尽是爱吗 满是看不到的火山 沉睡到一息间 然后静静暴发 偏偏今晚他想背叛她 而没有他想安慰她 凝住了一息间 然后让后人评论吗 怎么当晚他想破坏她 竟然没有他想珍贵她 真的想喊就喊吧 孩子都知道世界那么差 惨不到下世吧
面如灰 对着时代 傻笑 卖命维生怕自己乱闪耀 谁在舞弊 谁在篡位 你被他吃掉 强弱对调 荣辱对调 为何你愈来愈正常 你愈来愈正常 怀疑宇宙沉淀太长 宇宙磁电太强 为何你愈来愈正常 你愈来愈正常 完场你便忙着转场 顾及形象 拒绝顽强 疾如风 看着奇石 尘化 万寿无疆 灌罚酒忌讲话 谁在接受 谁在退后 你被他压下 蚕食了吧 磨灭了吧 为何你愈来愈正常 你愈来愈正常 怀疑宇宙沉淀太长 宇宙磁电太强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看了你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永远最爱荷荷的Sn.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 问我借半块橡皮 你也曾无意中说起 喜欢和我在一起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 日子总过得太慢 你总说毕然遥遥无期 转眼就各奔东西 谁遇到多愁善感的你
信念有时恶念有时 煽动神经只有撒旦 伴你拉据上帝并没作声 谁经过谁躺下 谁的身心因此高低跌宕 干枯心灵漂泊不定 故弄玄虚经过意乱情迷 分过合过尚未疲累 从不醉何会累 床边一颗一颗星星跌坠 流星许愿从来太遥远 不怕失望面临夜长愈是冷静 流星许愿无人愿聆听 怎会不懂得困倦 流星终于闪过夜空中 华灯太亮一切乱繁华 流星捉不到有谁不懂 华灯太亮一切极朦胧 信念有时恶念有时 煽动神经只有撒旦
到了这里我悔恨 怎么不要脸 每晚抱你要缠绵 都得到冷面 你今天懒得 敷衍 到了这里我发现 怎么不信命 你与我各有前程 通通都注定 我心安理得 平静 到了这里我有着 不稀罕心态 今天分开 带你却拖拉 你说答应我以后日子将会乖乖 再仁慈 却不等于 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如若你坏 原谅你一次 再善良 却不等于 能含泪去接受 残忍举止 再对你发梦 呀 留低再给你 到了这里我悔恨 怎么不要脸
无常在 在碰着一个人 明明全世界 都只得一个 平常在 在记住一切都要力气 难做到快乐 从来是我也试过有悔意 我也试过辗转反侧 终於都可以入眠 原来是我也说过要斗志 我也听过雀鸟在啼明日已经 今天 我要去爱你 天真都要试 一天 发觉有刹那永远 以後或会变迁 天天 太快过更要痛快 到美丽时只觉得很美 有没有意义 都相信一切到最终或者得一次 谁存在 在试验一百年 无人能教我 可交给哪一个 虔诚在
曾经爱过编作很多约誓 说过爱到底 曾经分开哭到悲惨壮丽 似战斗洗礼 怎么都一刹荒废 最怕记忆会留低 或是必经伤口擦破之际 爱方有盛世 前非 痛改 可惜死性不会改 绝恋 缠爱 也会给心血淹盖 相恋 会击伤要害 分手 叫你哭得活该 悲哀 可以死去活来 不放开 再恋爱只会成灾 当他给你最黑心对待 当他永远不放你有于他眼内 过去最爱刹那会化身尘埃 缠住你思绪内 抹走更可爱 还猜测跟他某一天再聚
我怎么可猜到你是这么恐怖 转变态度一百八十度 你就想的周到左拥右抱 如她去了从新抱我怀抱 没有你我亦好没有你我亦红 难道会沉下去那样无用 如走头无路才知我有宝 求这匹好马不计较食回头草补数 曾挥霍无道才知我最好 求这个旧人不要再念旧恶好不好 才没法知若无其事坐上他玩厌了后未暖的椅垫 你对我若毫无诚意仍把我当后备免了 我怎么可猜到你是这么恐怖 转变态度一百八十度
若是我 似锣鼓的壮 或是我 很结他的爽 尽是我 比喇叭的放 一个在夹 玉石乐队 玉是我 似流水的淌 石是我很猛火的刚 尽是我 想美好的我 期待世界喜欢我 我不需要什么 要快乐 要现在令你感觉着我 娱娱乐乐胜过对对错错我 若混乱若纳闷永远太多 多 因此我喜欢唱歌* 无论我高音低音都要不寂寞 时代大大细细都要好好过 奏色士风的我 要很满足的过 年年月月没太多 我口想努力演出我 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