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菀之
I Dreamed A Dream There was a time when men were kind, And their voices were soft, And their words inviting. There was a time when love was blind, And the world was a
终於你没有回来 还是你从来都不存在 记得我们两手牵手 喝了酒小巷里游 然後她抛了一个眉眼你就走 她是个决心扔下火柴的女孩 就这麽一点火把诺言都烧坏 曾对自己说你不坏 我不爱 真活该 香水味乱了你 掏了心 真意外 爱上一个潇洒的人 我心里留痕 留对你的恨 既然你没有回来 就当你从来都不存在 看着她粉红的小脸 你那会看我一眼 说不好当初的调情也只是敷衍 她是个决心扔下火柴的女孩
恋上恋恋这个被窝 就是多相恋都不可以给我么 这睡床可给你我探戈 你与我的小小世界就像玩拔河 床上谁共我在错摸 床下谁共我在切磋 爱得很爱便会这样的渴望 爱得不切实际我也不希罕 软弱是你吗似是不相干 我便来喂你小小一块糖 爱得很爱就算这样的碰撞 我的小宇宙快要刮起巨浪 你若在这晚躺在我睡床 你那话儿也只可和我细声讲 恋上恋恋这个套房 若自尊心损毁都可以给我呵 这睡床怎可独自探戈
被人嫌怪被人辞退 被情人骗去绝望迫感情 傻到留下耳朵 给情人做装饰的怪客 谁受过怕感动 还是觉得惊吓 苦恋之痛全被抹杀 百病贫困仍然无悔 未曾卖过仍旧画画 只是为了呈现世间光明 来叫开心可散发 无视血色苍白 忘掉过得萧煞 色彩鲜暖全是自发 你听过梵高吧值几多百 他那人格难剖白 求存人人明白 看他有权乱去画 也许口袋也不致一片空白 画完无数麦田和向日葵 赢到了后代的收藏研究
當年汗水只放入唱歌 想法說法也總能柔和 雖然夢想不設實際多 但不等於我有是錯 竟然為你高八度唱歌 一句句直上青雲銀河 一時忘記可以熱血麼 可能習慣想唱沒有歌 想發個夢也不能巍峨 居然被你超敏銳耳朵(唯獨我沒有聽錯) 可惜找足小半世 沒才藝 而你卻夢裏安慰(而你卻靜聽我夢囈) 若想聽真正心跳 為我找回 失去那綺麗(事先放去虛偽) 靈光 忽爾 開掣 所有憤怒也譜成諧和
这次你走我发白日梦半天 谁人来电也觉没特别意思 只得我自己不可以么 以后随时停电再怕黑亦没法子 无聊时烫衫 愿望共你一起蒸发 随洗衣机转完又转是你的肥皂泡 好想亲你就跳进被窝 身心浸浴甜梦里渴望未曾天光 渴睡最好不过时间任我拖 幸福相恋感觉在这刻纯属幻觉 music 幸福不应挥霍就当教我学会去 爱上茶道喷喷香水换被单 无聊时挂画换旧地毯玻璃洗擦 谁知新居太难习惯没有你随时喊 以后有谁来分享晚餐
你说小心风寒 我们正在幻想在雪山 我说你的右手 游过左岸在我脸旁 灰色天空下分享绿色雨伞 爱情的影相珍藏在博物馆 在梵谷真迹面前挨着肩膀 比它的艺术更难忘 想象坐在摩天轮 紧靠在你身旁 像个避风港 越缩越小的阳光 把我们的背影慢慢延长 想象流转摩天轮 把这世界张望 不分西北东南 忘掉所有烦恼 这画面就像情侣一样 在快消失的马尔地夫徜徉 在宽大地球做个渺小梦想 一路上你也背着我的行囊
刀切到手了 想痛归心的大叫 捧到金奖了 谢辞像在喉内烧 动人对象前 写一世示爱的字条 默然六十年 又期望谁心照 当你失声了 先了解声音重要 迫到这死角 便明白做人目标 此际竟开窍 应该接受哪种治疗 拿来润喉热蜜糖 万人面前 乾了 突然间唱 高声唱 好比开笼雀一样 没有台可上 都可以幻想 百万年之痒 怎止痒 堆积心头垃圾 跟惆怅 当场大唱一曲 便舒畅 终嫁得出了 不够胆嘻哈大笑 反对升级了
门 谁装闯进这度门 先不要去管 看看窗前花开了 一直留起仅有的空罐 这天有谁来换 我信生命美丽如这般 如果明天一切都要走 和他一起会乐透 天那样的蓝 快乐存在已久 由简单的心接收 常感恩早已望透 花散着香气 余生都富有 问 人怎麽要绉着眉 很好奇地问 看看仅余的多美 只是尘埃把欢欣掩盖 至感一时无奈 我会不忘偷听圆舞曲 如果明天一切都要走 和他一起会乐透 天那样的蓝 快乐存在已久
门谁装闯进这度门 先不要去管 看看窗前花开了 一直留起仅有的空罐 这天有谁来换 我信生命美丽如这般 如果明天一切都要走 和他一起会乐透 天那样的蓝 快乐存在已久 由简单的心接收 常感恩早已望透 花散着香气余生都富有 问人怎么要皱着眉 很好奇地问 看看仅余的多美 只是尘埃把欢欣掩盖 至感一时无奈 我会不忘偷听圆舞曲 如果明天一切都要走 和他一起会乐透 天那样的蓝 快乐存在已久 由简单的心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