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心妍
问你一张琴 要换上几根弦 方能弹奏出流年 问你这一路 要穿过几双鞋 才可走完这孤单 问你一颗心 要承受几回伤 终能修炼成勇敢 问你一双眼 曾看过这么多谎 为何还愿意相信诺言 当蝴离开了蝶 我忘了怎么飞 再不能停靠你的肩 最好的青春 都用来想你 纵然我们再不相见 当蝴离开了蝶 我不知怎么飞 折断了另一半的成全 仅有的未来 全用来祭奠 如此才算两不相欠 问你一颗心 要承受几回伤
每当孤单我就大声地唱歌 想象某个地方有人听见我 骑上了青春的野马 多少风景独自领略过 每个伤口绣着红玫瑰一朵 你只能看到漂亮的这个我 时光染尽所有颜色 用心开出了 最灿烂的花火 也许不是最美的花朵 要做就做最最好的我 追逐自己想要的快乐 丢掉悲伤结的果 就算开在无人的角落 笑着绽放最灿烂的我 告诉自己为美丽而活 不让我的心荒成沙漠 每个伤口绣着红玫瑰一朵
衣服褪色书本黄了 墙壁已变得斑驳 时间长了很多变了 你也会变得冷漠 微笑的照片也掉色 就像你给我的脸色 我们不适合再细说 一吵就惹祸 故事刚好走到一半 很难再重新来过 你的心中你的行动 我已猜测到什么 只是不着急去点火 幸福不是随便说说 你认清那一块角落 谁陪你熬过 他趁虚而入逗你快乐 你会认为遇见更好的 我会被割舍心会被割破 几句安慰话胜过我所有 他趁虚而入陪你寂寞 你认为他对你比我懂
好久忘了怎么笑 一句再见太潦草 我该怎么对自己好 那一天 那一秒 我还是忘不了 谁能做到分了手 就是一了百了 爱的天平里不再去计较 我们爱的是不是太早 终将不能到老 你在我心里一阵胡闹 转身走出我的城堡 我们爱的是不是太早 终将不能到老 如果缘分太少 你的笑 我怎么忘不掉 好久忘了怎么笑 一句再见太潦草 我该怎么对自己好 那一天 那一秒 我还是忘不了 谁能做到分了手 就是一了百了
话爱神赠你这爱慕 在一齐是几生修道 愿我们直到老能共舞 已垂涎快来热吻拥抱 但我在猜测里扮清高 眉头与额角添一丝恐怖 大个女意料到一切没完美 然而夜了梦里当婚纱着起 恨嫁的天真与暂且的福气 平伏了清醒一刻的叹气 用眼神为你讲故事 若猜疑别签收心意 为爱情没法再怀大志 怕热情惹来自我讽刺 任相思孤单里无休止 何时有月老精心的恩赐 在那天意会到恋爱是场戏 甜言蜜语就似空中的客机
每当累了 总想有个伴 不是一杯咖啡一本书的夜晚 偶尔也能习惯 有时也能看淡 然而只是 欺骗自己的手段 渴望爱情 总不够勇敢 或多或少都有些阴影在纠缠 走过泥泞深潭 然后留下遗憾 可惜爱情的列车 不会停站 短暂的感情 只因那时还年轻 给予的承诺 比什么都要动听 已输不起 所以更加犹豫 已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 只想找一份喧闹中的安静 风很轻 摇风铃 那唯美的诗句
没有感觉 我怎么会闭上眼 请问 太多不可能 所以不敢太认真 岁月飞奔 转个眼就下一程 记住你曾经 来过敲打我心门 说你好人 其实没有推搪的成分 入微的体贴 轻轻瘙痒我灵魂 可是女人 渴望的是一份安稳 害怕糅合了体温 得不到永恒 你多情我寂寞 擦出了花火 我的诱惑你的困惑 上演了幽默 你揣摩我沉默 把青春都挥霍 也许熬到筋疲力尽 才能学会洒脱 说你好人 其实没有推搪的成分 入微的体贴
放弃仅剩的惦记 或许这样 是最好的距离 憧憬总是很华丽 对照现实 却残酷无比 这画面 定格在我们脑海间 相互都走在 不相交的平行线 我不配拥有最好最完美的你 也给不了你所谓的永恒不息 过去的点点滴滴 就让它埋在心底 成为永远都抹不去的真凭实据 我知道我们各种方面的差异 纵然是这样彼此还愿意努力 我一直都在这里 默默地原地等你 因为你的位置无人能取替 仅此而已 憧憬总是很华丽 对照现实
多年情感落下了帷幕 躲在幕后的我失声恸哭 妆已经花了头发也乱了 镜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 你没有陪我演绎完幸福 台上的我撑得那么辛苦 掌声响起了观众散场了 微笑等待着打印出字幕 如果不能完美的演出 至少也要优雅的谢幕 让你每次回忆我 思绪再荒芜 也会有温暖在眼中溢出 如果不能完美的演出 至少还能优雅的谢幕 哪怕爱是场独舞 一个人的旅途 有太多美景不会再辜负 你没有陪我演绎完幸福
至少我承受比你要多吧 你却让我分不出真假 好吧那就少一些对话 你又沏了茶 已经习惯你一时的潇洒 等待的眼光还在装傻 说过的那些好听的话 全都很浮夸 总是假装愧疚而轻易泪下 你的脸像铺满迷惘的画 心甘情愿被耍 多次抛开挣扎 能怎么样吗 oh哎 ~ ~ ~ oh哎 ~ ~ ~ 爱情总让人很渴望 又终究失败得荒凉 那多余的幻想 每次都让自己很苦很坏的收场 oh哎 ~ ~ ~ oh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