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英
不做考虑也没半点犹豫 我就说了这一句我等你 你眼中闪过了一些讶异 更多的是怀疑所以你可以离去 不相信你还会回心转意 是我任性才决定要等你 我眼中的泪没掉过一滴 只是随你背影慢慢倒流进心里(心底) 我等你半年为期 逾期就狠狠把你忘记 不只伤心的还包括一切甜蜜 要等你要证明自己 我可以纵容你在心底 也可以当你只是路过的人而已 不相信你还会回心转意 是我任性才决定要等你
请允许我尘埃落定 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 才隐居在这沙漠里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 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喔 原来你也在这里 啊 哪一个人 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 却换来半生回忆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 若不是我救赎心情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 喔 原来你也在这里 请允许我尘埃落定 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 才隐居在这沙漠里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
不怕死 从出生 到死亡 是前进还是倒数在看 要做好 或是坏 是服从还是靠自己想 白色要 变成黑 有一个间层叫做灰 大部分的人生 根本不可能那么的绝对 逼在眼前的瞬间 需要的是决裂 所谓是非黑白 带有一体两面 有所为 有所不为 别拿灰色来遮掩 我不怕死 我不怕死 站在现在的位置 短暂的挣扎后 又将前往下个考验 需要更理智 我不怕死我不怕死 生命大量的日子 也许充满灰色 黑白不分 比死更难的冲刺
作恶梦 惊醒的清晨 一个人 一个人 微寒的空气就在 想到你的时候 慢慢变清新 不安 在相遇的黄昏 沈睡著沈睡著 吵闹的城市就在 你说话的时候 渐渐变安静 只有我和你 我想我不能够 情人和朋友之间 来回不停地穿梭 我不能太靠近 否则看你的眼神 会不清醒 多希望 幸福快乐 就发生 正发生 孤独的夜景就在 你微笑的时候 变得好绚丽 想念你 每天要温习 像闹钟 不安静 和你谈心到天明 虽然假装冷静
天空 很稀薄 沾染了我 忘记你轮廓 也看不清我 天空 云飘过 二月的风 冷的好像我 我一个人过 三月有个晴天的早晨 你不再问 等着等着 我在哼着歌 是你教我唱的 我什么时候 才能够学会成长 我什么时候 才能够变得坚强 到什么时候 才能够在你身旁 听你说话 究竟我在什么时候 才能够牵你的手 没有触碰过 如何懂你的沉默 哪里才会有 你曾有过的笑容 我只能从人群中 反射了你
当你十五岁的时候 你最希望你的成年礼是什么 是第一张驾照 是消失的发髻 是第一杯含酒精的饮料 还是第一个羞涩而荒乱的吻 我希望我能穿上我的第一双高跟鞋 高跟鞋它不归类在 球鞋、皮鞋、凉鞋、雨鞋、夹脚拖鞋 那种一般的鞋类里 高跟鞋就是高跟鞋 在宇宙中它自成一类 以一柱优雅而细长的鞋跟 支撑着弧度华丽丰盈的圣杯 杯中盛装雌性人类的足踝与雄性人类的想象 它以一种诱惑的姿态 叛逆着地心引力
你的咖啡只加半块糖 雨天不喜欢带伞 散步时喜欢歌唱 别和你说太多话 你的习惯她知道吗 你的美好她发现了吧 你的不好她忍得住吗 你的一切就要属于她 我曾经最爱的你 让我笑笑的送你 虽然我还不明白 最后我是怎样失去了你 她看来非常美丽 她发誓好好爱你 恭喜她如此幸运拥有你的姓氏 成为你一生相随的妻子 她看来非常美丽 她发誓好好爱你 你的左手边是我应该站的地方 现在我只能用力鼓掌 我用力鼓掌 喔~~~
da da da da 蒲公英 有几公斤(刚好 等於 我的个性) 一只蜻蜓 能背几多回忆 问得我精致 刚好已不再流行 趁著整个城市 都喜欢轻 我跟所有女生都学会抛弃 从来没有不能承受的轻 一个人 做天使 总好过两个叹息 原来只有难受的你 明明要爱情 到最后就要看轻 da da da da 我在失恋以后 掉了一公斤 你爱我 我爱你 再重不过如此 一只燕子 能运几颗宝石 再见王子 趁著整个城市
我是个小小的蒲公英 出发要到远方旅行 我是个小小的蒲公英 那里才是我停留的地方 风一直吹个不停 我也随着它四处飘散 从黑暗直到天明 我来打扰你的心情 我是个小小的蒲公英 出发要到远方旅行 我是个小小的蒲公英 天空才是我熟悉的地方 飘过哭泣的小孩 快乐天真都洋溢 飘过残酷的战场 恐惧的眼神都远离 (music) 我是个小小的蒲公英 出发要到远方旅行 我是个勇敢的蒲公英 我要到一个有爱的地方
忘了早餐吃了什么也许根本没有吃 忘了我刚刚说了什么也许因为说太多 爱过几个人只记得曾经为谁停留过 我忘了 我全忘了 时间与记忆交织着逆向而行 梦想与现实交织着逆向而行 难道小时候的一天和长大后的一天真的不同 等待与追逐 温柔的不堪负荷 忘了当初的坚持是什么 我的坚持是什么 因为记得被爱过因为我认真遗憾过 于是害怕失去 我于是更恐惧获得 于是选择麻木 于是习惯麻木 我于是麻木麻木 麻木 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