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中鸣
情非得已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 你的身影挥散不去 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 真的有点透不过气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 看到你受委屈我会伤心 WO~~~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 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 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 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 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 你的身影挥散不去
从那起点 直到终点 就像为着怀缅 十二岁当天 惯与那个每天见面 二十岁当天 仍然未明白何谓再见 每一天 都不知那天 会与那个永不见面 谁掠过 至知道旧日并未尽力过 谁掠过 回头嫌见得少 如何才爱得多 漫天飞花 却已错过快将开的花 活于当下 每秒也要抱紧放下 漫天飞花 最尾刹那瞬间跌下 一秒钟 足够盛放吧 hoo 就活在刹那 刹那便过去 昙花不可爱吗? 昙花即使短促 不必爱惜吗? 闪过的
同学与我 临别互相挥手 当时天真相信 友谊毕了业后更倚重 然后某某 临别海关挥手 一场相识 一番相送 但往后 没踫头 从不通讯 然后凑巧与你能够手牵手 谁又会知我们有多久 谁亦明白火花多猛烈 始终烧不到这世界尽头 但我未意会这么快 便行近分手的门口 若抱在臂内也不够 承诺又哪有力去守 如难忍手 无法廝守 宁愿握手 别要挥手 预了拖得你手 便要分得了手 难道不知道你惯于堕入爱河 而喜欢被骗的我
我听见你的声音 有种特别的感觉 让我不断想不敢再忘记你 我记得有一个人 永远留在我心中 哪怕只能够这样的想你 如果真的有一天 爱情理想会实现 我会加倍努力好好对你永远不改变 不管路有多么远 一定会让它实现 我会轻轻在你耳边对你说(对你说) 我爱你爱着你 就像老鼠爱大米 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 我想你想着你 不管有多么的苦 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 这样爱你
奇洛李维斯回信 天天写 封封写满六百句的我爱你 写了十年从未觉得太乏味 深信最后终收得到答覆 荷李活美不美 K先生 可否阻你十八秒钟 看看信 如果你认同人是有需要造梦 给我寄赠签名的信封 只要一封 继续被动来做普通 的大众 实在没有用 情愿不怕面红 顽强地进攻 争取你认同 才年年月月晚晚朝朝密密寄信 明知我们隔着 个太空 仍然将爱慕天天 入进信封 抬头望星空发梦仍然自信 等到远处你为我写
必杀技 你近来又 再有空 我在防备 别发功 能勉强戒绝伤痛 但喉咙还在痛 你再怀旧 我也懂 还称赞我 够上进 但可惜那时你都不相信 我道行都低估了你 我以为撑得起 一句为什么不找找你 我练到再倔强 再绝也 也永没法比 求你别要 如从前纯熟地碰我 而我问我 为何还能够碰伤我 不要让我 一败涂地 输得更多 Wow 求你别说 错过我其实亦爱我 何以技痒放过我 你已仿佛有神助 一关心我已经
天黑黑 我的小时候 吵闹任性的时侯 我的外婆 总会唱歌哄我 夏天的午后 老老的歌安慰我 那首歌好像这样唱的 天黑黑 欲落雨 天黑黑 黑黑 离开小时候 有了自己的生活 新鲜的歌 新鲜的念头 任性和冲动 无法控制的时候 我忘记 还有这样的歌 天黑黑 欲落雨 天黑黑 黑黑 我爱上 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 我以为 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然而横冲直撞被误解被骗 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 总有残缺 我走在
越过生死一刻跟你电单车之中峡路再相逢 大概你嘴边伤口与我发端都一般大紫大红 下半生不要只要下秒钟 再不敢吻你你便再失踪 抑或有 谁高呼 不要动 未怕挨紧颈边穿过横飞的子弹跟你去走难 但怕结婚生子的平庸麻木地活着亦一样难 若与不心爱的每夜晚餐 也不知哪个故事更悲惨 只愿我 能够与你过得今晚 世界将我包围 誓死都一齐 壮观得有如 悬崖的婚礼 也许生于世上 无重要作为 仍有这种真爱会留低
该出影片 映于一九几几 当天跟你 天都不理 欢欢喜喜 没有预备别离 只想永远 好天气 但谢谢现在都不讨厌 陪情人时候甚至也会致电 无言时谈论没相干的影片 偏不要 见面 谁能避免伤逝伤逝 但离别是否这样可畏 太多恋爱曾铭心刻骨 未及得到那位 Ha ha 谁还害怕暧昧关系 人言又是否这样可畏 怕只怕再拥抱未着迷 最美好的记忆 都会浪费 爱过不要浪费 不敢想起 识于一九几几 当天跟你 怎么一起
闻说你时常在下午来这里寄信件 逢礼拜留连艺术展还是未间断 何以我来回巡逻偏仍然和你擦肩 还仍然在各自宇宙错过了春天 只差一点点即可以再会面 可惜偏偏刚刚擦过十面埋伏过孤单感更赤裸 总差一点点先可以再会面 彷彿应该一早见过但直行直过 只差一个眼波将彼此错过 迟两秒搭上地下铁能与你碰上么 如提前十步入电梯谁又被错过 和某某从来未预约为何能见更多 全城来撞你但最后处处有险阻 只差一点点即可以再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