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
像一种烟的香气 让人恶心又着迷 妳和他之间的关系 是北京三月的天气 妳引以为傲的美丽 被他的女人叫做狐狸 妳不在乎世俗的攻击 妳歪着头说我愿意 妳要的爱情不过是一出戏 演给别人看欺骗着妳们自己 每一次温存过后是一阵空虚 只剩下留在身体上的痕迹 开始厌倦这游戏 终于发现玩不起 妳咒骂着"早已麻痹" 一个耳光加一杯威士忌 妳要的爱情不过是一出戏 演给别人看欺骗着妳们自己 每一次温存过后是一阵空虚
过着简单的日子 像个弱智的孩子 每次总说“你回来了” 贪恋沉迷着女色 装作成熟的样子 “嘿吃青椒吗?” 你的大姐姐 她去哪了? 那窈窕的身影和迷醉你的声音 该说再见了 你舍得吗? 那首歌你现在还唱吗? 大象 大象 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 大象 大象 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 可为何 为何 我们总是在悲伤 为何 为何 我们总那么悲伤 看生活这意思 显然没给你面子 你该怎么去撒野呢? 压低头上的帽子
年少的我总彻夜迷醉 酒精混合着谁的香味 偶尔交错着四目相对 也会 感受到那一丝暧昧 可谁也宁为谁瓦全玉碎 而谁 谁也能为谁插刀两肋 我脱了疲惫和情谊沉睡 亲爱的 你来给我安慰 你带着我去飞 挣脱这伤悲 这月色正妩媚 不要去浪费 你紧抱着我入睡 灿烂的星辉 给我的完美 弥足而珍贵 我该不该思念谁 我已混到了三十来岁 我已习惯了没心没肺 理想慢慢也变成累赘 无味 这一生我喝的太醉
我把脸埋进 毛茸茸的身体 等待你抚摸我睡去 我天生护食 所以护不住的 我宁愿不吃 也许是无知 也许生不逢时 也许是我这太拥挤 我早已恋上 隔壁家的孩子 原谅我没能想你 和别人一样的就别给我 我不会唱尴尬的歌 和别人一样的就带走吧 我劝你睡吧 睡吧 这17年里 我过的还他妈可以 至少死在了你怀里 模糊看着你 只能沉默不语 别念甜蜜的事 也许会忘记 也许歇斯底里
逃兵与玛格丽特 我走啊走的走不出一道墙 我扛啊扛的扛不住一支枪 我的理想不过是一张床 翻来覆去管谁睡在身旁 所以我 要的不多 一个恋人一杯玛格丽特 所以我 疲惫的活 像支烟一样的沉默 所以我 一脸困惑 就像被谁抛弃了 所以我 忍住饥渴 我知道你在等着我 我摇啊摇的摇晃在风雨中 我撞啊撞的早已经忘了疼 我的未来不过是一场梦 蒙来蒙去醒时一场空 所以我 要的不多 一个恋人一杯玛格丽特
十六岁的时候你遇见了她 齐齐的头发像一个娃娃 你根本不懂什么叫貌美如花 你只想跟她说话陪她回家 看着身边青春期的这帮孙子 一个个的流着口水垂涎着她 你知道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 晚了就没了 你爸爸对你说过 做人要仗义善良 但唯有女人当仁不让 人生本苦短悲伤一世悠长 于是你学着坚强 哪怕是遍体鳞伤 其实我们都一样 孤独着守候相望 以为青春很长 你踏入这个社会已很久了 受的伤已结痂变成了疤
我没有它们的凶残 我只是对香菜敏感 讨厌被欺骗 我是吃着桑叶吐丝的蚕 作茧自缚幻想着明天 化蝶共眠 我要爬出这片森林慢慢走远 所有障碍就装看不见 还要什么永远 不如简单一点 你伪造了一片让我仰望的天 我已厌倦对你说抱歉 我以一身洁白的样子 再见 music 我放不下的诗执念 在你眼神中沦陷 既然...就寂然 亲吻着狼吞虎咽 拥抱着人仰马翻 纠缠 誓死纠缠 我要爬出这片森林慢慢走远
我一直想为你写首歌 可一想到过去就浑浊 我一直想为你唱一首歌 可一想到未来就沉默 安巴拉的大头鬼见愁 喜子念的学校没有自由 烙饼的老张从不见他洗手 二立的个头儿诶眼泪流 我醒来在晴朗午后 风吹得有些上头 我该不该往前走? 那时我除了理想一无所有 生死有命富贵险中求 混不吝的年纪我谁的熟 那一年却再没坐过336 银亚的姑娘从不造作矫揉 嘴欠的大哥没机会交手 我沉睡在你的胸口 是我坚强的理由
我像狂野之上孤独的行者 我的玩偶已渐渐褪色变沉默 遥望前方一片未知的景色 浑浊 解开衣裳我披在肩上装作冷漠 我的行囊已掩饰不住的羞涩 我们就这样各为其主的活着 疑惑……疑惑……疑惑……疑惑……疑惑 我要的明天只是种简单的生活 我知道你现在还记得 放肆的拥抱像情人一样的抚摸 我只要你 我只有你 遗忘的时间像沙漏一样的流着 掏空我所有幻想的寄托 何必在意 何必再忆 我像狂野之上孤独的行者
我不回头 那里什么都没有 去你家的站牌已破旧 烟少抽吧 说完从我嘴上抢走 你的劝诫更像是个诅咒 你笑的时候 带着不怀好意的温柔 试探着一点点的拼凑 而我的自由 都挥霍在青春的时候 早已沦为生活的走狗 我张着嘴甩着舌头 追逐你扔出去的球 奔跑时我在想拿什么跟你去换取自由 我摇着尾巴点着头 因为你手里那块骨头 于是我收起了本性 满眼温柔 谈起理想 总让我哭笑不得 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潦草着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