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980年代的香港乐坛,星光璀璨中诞生了无数经典。彼时的谭咏麟,正值艺术生涯的黄金期,用一首首金曲奠定了“校长”的地位。然而,鲜少人知的是,在聚光灯之外,他曾以过来人的身份,在一段尘封四十年的采访录音中,向当时的年轻创作者倾囊相授创作心得。这段跨越时空的对话,如今听来仍如金石掷地——创作的本质从未改变,经典法则在数字时代依然熠熠生辉


一、“初心是创作的氧气”:从热爱到敬畏

在录音中,谭咏麟反复提到一个词——“敬畏”。他回忆自己初入行时,曾因急于证明自己而陷入“为写歌而写歌”的误区:“旋律可以靠技巧堆砌,但若没有对音乐本身的敬畏,作品永远缺一口气。”他建议新人将创作视为“与听众的对话”,而非单纯的技术展示。

“写歌不是解题,而是种树。” 谭咏麟用这个比喻强调创作的生长性。他提到《爱的根源》的创作过程:最初只是一段哼唱,却在反复琢磨中逐渐丰满。这种“慢工出细活”的态度,在当今快餐式创作环境中更显珍贵。


二、“笨功夫”与“敏感度”:平衡法则的永恒性

面对“如何提高创作效率”的提问,谭咏麟的回答出人意料:“先学会‘浪费时间’。” 他解释,新人常陷入两个极端——要么过度依赖灵感,要么迷信套路模板。而真正的突破,往往诞生于“刻意练习”与“即兴捕捉”的交界处。

他分享了自己的笔记本习惯:随身携带纸笔,记录生活中一切触动情绪的画面。“地铁里吵架的情侣、台风天摇曳的招牌……这些碎片可能在某天突然拼成一首歌的骨架。” 这种观察力的训练,让创作素材库始终处于“半满”状态,既避免灵感枯竭,又防止素材堆砌。


三、“破茧不是推翻,是理解规则后的飞翔”

谈及“创新焦虑”,谭咏麟的观点极具启发性:“所有颠覆都是对传统的另类致敬。” 他以粤语流行曲的演变为例,指出黄霑、顾嘉辉等前辈的作品之所以经典,正是因为他们在严谨的格律框架中注入了鲜活的时代情绪。

对于想突破风格的创作者,他提出“三步走”策略:

  1. “临摹但不复制”——选一首经典作品,尝试用不同编曲风格重新演绎;
  2. “跨界但不越界”——将文学、电影等艺术形式的叙事逻辑融入歌词;
  3. “实验但不失控”——在副歌或桥段设计一个“非常规”段落,测试听众接受度。

四、“团队是创作的第二双眼睛”

在个人主义盛行的创作领域,谭咏麟格外强调合作的价值。他坦言《雾之恋》的诞生便得益于与制作人的争论:“他们说我副歌的转调太冒险,后来证明适度的妥协反而让歌曲更有记忆点。”

他建议新人建立“创作智囊团”,成员需满足三个条件:

  • “敢说真话”(而非一味吹捧);
  • “跨领域视角”(如编剧、设计师);
  • “情绪稳定”(能理性分析作品的商业与艺术平衡)。

五、“低谷是创作的隐藏学分”

当被问及“遭遇创作瓶颈怎么办”,谭咏麟的回答充满哲理:“没有写不出的歌,只有不敢面对的自己。” 他提到自己在1988年宣布不再领奖后,反而迎来了创作高峰期。“放下对结果的执念,才能看清创作的本质。”

他给出三个具体建议:

  • “反向创作法”:先写结尾段落,倒推故事脉络;
  • “场景置换法”:把情歌场景从咖啡厅换成菜市场;
  • “情绪标本法”:用手机录制不同情绪状态下的哼唱片段,建立“声音日记”。

六、数字时代的“不变”与“变”

面对“AI会取代创作者吗”的尖锐提问,四十年前的谭咏麟竟给出颇具预见性的回答:“工具永远在变,但人性的共鸣需要温度。” 他建议当代创作者善用技术而非依赖技术——用AI生成100种编曲方案,但最终选择必须基于“这首歌想传递怎样的心跳”。

他特别提到“视觉化创作”的趋势:“现在新人发歌要拍MV、做短视频,这和当年我们注重唱片封套设计本质相通——让听觉记忆找到视觉锚点。”


【贯穿四十年的创作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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